肯定不能弱于前世，自然也要拥有自己的商业帝国。
“你说知道他背后做的事情，小凡，你跟他很熟吗？难道不是第一次见面吗？”
李建国想不通张凡刚才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张凡提前调查过这个朱经理？知道这个朱经理做的那些事？
“二哥，这个人贪得无厌，身处这个位置，又贪心，他的屁股绝对不干净，我怎么可能调查的到人家，我故意诈他呢。”
“我只是装模作样说的像一点，让他以为我知道他做的那些破事，这个合作自然而然就成了。”
“你知道他为啥不愿意跟咱们签署合同吗？”
回答完李建国的问题，张凡这一次开口问李建国问题。
“不知道，难道说他没有签合同的先例？和咱们签合同不习惯？”
李建国倒是真的不知道为啥对方死活都不愿意签合同，或许真的不习惯吧。
“不是，他是想用咱们的衣服来验证市场，如果买的好的话，他就会把咱们一脚踢开，自己去进货回来卖。”
“这样的人毫无信用可言，这份合同必须要签署，我既然敢来找他谈合作，就不会被他给拿住。”
张凡的解释一下子让李建国豁然开朗。
如果放在以前，他还会惊讶，惊讶有这么不讲信用的人。
但跟张凡去了一趟广省，路上遇到的每一个人都刷新着他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现在对于朱经理这种人也就见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