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吊死在了知府衙门口,逼得官府彻查,不然还能挣得更多。”
符羽牙齿紧咬,心说真是罪大恶极,却假装听得津津有味,举起了大拇指,赞道:“胡兄不愧是胡大善人的儿子,赚钱的法子都比别人花样多,可我有个疑问,既然官府彻查了?那你那麻雀馆里的银钱是不是也少赚了?”
“既然你问了,那我就告诉你,一丝一毫的影响都没有。”
“那这我可不信,难道官府只是做做样子?”
“真查。”
“胡兄本事大。”符羽接着又问,“但要怎么才能向地下钱庄借银钱?”
“这个简单,麻雀馆里的账房先物色出那些是惯赌之人,然后……”
胡长坚突然警觉了起来,这小子身份可疑,万一传出去定会带来麻烦,瞬间,脸色便冷了下来,打起了官腔:“你问这干什么?地下钱庄又不是我胡家开的,我家胡家家规森严,我们家胡大善人屡屡教育我,说赔本的买卖可以做,但是害人的买卖不能做。”
符羽“嘿嘿”了两声,举起大拇指,“你家胡大善人倒真无愧“大善人”之名,生意人素来是“砍头的买卖有人做,赔本的买卖无人做”,他却反其道而行之,有魄力。”
自打小护卫不在身边,胡长坚便不把符羽放在眼里,这会子嫌他话多,直接拿出了联名书,往他面前一拍:“叫你来,是让你把名字给签上;还有之前沙舫船朱雀河畔的事你可有着手办了?”
符羽拿起来看都没看便放到一边:“不管多大的事,咱们先打麻雀牌。青州人怎么说来这,只要上了牌桌,没有什么比输赢更重要的事。”
他从兜里掏出银子,往面前一放,“你们看,我把这月的月例银子全都带来了,走起。”
麻雀牌声一响,那三人自动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