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理解,但是贤王毕竟是我大瑨柱石,把他说得这么烟火气,有损国体。这位大叔你说是不是?”
贤王哭笑不得,无可奈何道:“有烟火气,有何不好?“
学子之中,不少的贤王拥趸开始反驳:“贤王爷乃我大瑨脊梁,就算是解甲多年,威风也是依旧不减当年,若要开战,说出名字便可震慑,若成了惧内之人,传到外邦,可还有半分威慑?”
符羽搂住贤王的肩膀:“这位大叔啊,你看看,这就是民意。贤王白白跟自家厨子学了那么多道菜式,往后只能在家偷偷下厨喽,在家里怕王妃也就罢了,在外面还要装作一家之主大丈夫,我看他也是够累的。”
他每说一句,贤王就笑呵呵地点一下头。
在别人眼里,这位大叔还挺和蔼可亲的,虽然如此,但也没有人,会把这样的大叔放在眼里。大家都在等王爷到来,争睹王爷风采。
卯时末,忽闻钟罄声响起,官员陆陆续续入场,因贤王和院长辛夷未到,所有人都站着等着,毕恭毕敬。
学子们也都停止了聊天闲谈,挺直了身子,毕恭毕敬地站着。
官员已经全部入场,可贤王和辛夷却迟迟不到,众人有交头接耳起来,随着院监宋刻一声咳嗽,瞬间又安静了下来。
一片安静之下,那溜溜达达的脚步声,就显得异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