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队,傅语冰。”
一片啧啧声中,傅语冰大步朝符羽走来,“说好的,我作为青衣队的替补上场,适才听闻有人不愿出战,既然如此,我这替补总该要挺身而出,不能妄担了青衣队鞠者的虚名。”
耳边传来细微地脚步声,符羽眼角的余光朝旁边看去,见适才那两名不愿上场的学子,也不知为何,见了傅语冰竟像老鼠见了猫,各自往后挪了挪,眼中有怯色,竟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符羽马上想到了,面前的这位傅小姐可不是一般人,又想到听那两人口音是京城人,估计曾被傅小姐收拾过,当即心下了然。
还真叫符羽猜对了,在京城时,那二人确实曾因一宗人口买卖案落到过傅语冰的手里,并且还是傅语冰还了二人的清白。说是清白倒也没清白到哪里,不过就是居心叵测,让人有了可乘之机,所以这二人对傅语冰是又敬又怕。
果不其然,那两人垂着头,主动将出战的机会让给了傅语冰:“既然傅小姐愿意上场,主帅,就让傅小姐上场吧。”
符羽哭笑不得:“我说,你们两个,就不争取一下?”
那二人纷纷道:“不争取了,我二人技不如人,甘为人后。”
“真让给傅小姐了?”
二人齐声:“真让给傅小姐。”
符羽激将道:“我看你两不但技不如人,胆色比起人家傅小姐更是要差着一大截。”
原以为那两人,听了这话,会被激怒,不料那他们竟一同点头连连称“是”,符羽便只能苦笑了。心中也越发的疑惑,心想,这傅小姐的本事还真不是不小,远比自己想的要大的多了。
可叫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地事,似乎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就见傅语冰走到了近前,朝着那两名学子发号施令:“你们两个,自己去司宾那儿领罚令去。”
那两一听顿时苦相,咕哝道:
“为什么啊傅小姐?”
“就是傅小姐,我二人又没有犯规?为何要去领罚令?”
两人的表情一个比一个畏惧,生怕是惹了傅小姐不高兴,连声音都像是蚊子在叫,但是又需得是要问清楚,所以顾不得害怕,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傅语冰大大方方的到:“因为你们是青衣队队员,在青衣队势单力薄之际,理应主动请战才是,而你们却一再畏战,不听主帅发令,此为其一;其二,你二人在场外的赌局中,花了大价钱买了青衣队输,可有此事?”
傅语冰虽然人在场上,但是身后坐的可都是女学子,其中便有擅长打听,爱八卦之人,将自己的特长发挥了到了极致,尤以那名与程南君结下梁子的“丑姑娘”为主,她打人群里一经过,什么小道消息全都搜刮进耳中。
“啊这……”那两人结结巴巴,低眉臊眼,不知如何最大,就听到耳边出哪里啊傅语冰一句冷冰冰问话,“就说有还是没有?”
“……有。”
“那你们说,该不该领罚?”
“……该!”
那两人哪还敢狡辩,灰溜溜去找司宾求罚令去了。
另一边,王爷低声问身边侍卫:“场外有人设赌局?可有此事?”
“王爷,蹴鞠场外设赌局一事,在京城也是屡见不鲜……”
王爷扭过头看了他一眼,脸色虽是平淡,但却是一道杀人的目光,侍卫心中顿时惴惴,忙道:“确有此事。”
“书院是干净的地方。”
“是,属下想的不周。”
“把设赌局的人抓了吧。”
“是!”
“不要声张,不要影响了点鞠大战。”
“是!王爷!”
侍卫应声而动,叫了两名身着便服的手下,在他们耳边低语了一句,那两人领命朝胡长坚和韩默走去。
适才被傅语冰当场揭穿在场外设赌局一事,两人正惶恐不安,忽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吓的一哆嗦,连忙回头,见是两名书院的杂役,方松了口气,胡长坚惯是没好气地道:“干什么干什么?你一个杂役,知不知道规矩?你的手脏是不脏?我这学院服可是头一回穿,别给我弄脏了,你可赔不起。”
那杂役不理会,径直问道:“敢问可是胡长坚胡公子?”
“是啊,我便是胡长坚。”
那杂役便又问面如纸白的韩默:“敢问足下可是叫韩默韩公子。”
韩默此刻是惊弓之鸟:“你……你找我何事?难不成你们……你们二人也在我们兄弟设的赌局里投了银子?”
那杂役压根不听他说话,径直道,“是这样的,书院的邮馆,接到了两封急件,分别是从青州和京城以急件过来,我们看是急件,不敢耽搁了,所以赶紧过来通知二位,请二位过去看看。”
“青州寄来的?太好了!”适才还是死气沉沉的胡长坚,闻听此事,激动地拉着韩默的手,高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