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家看看,免得家中父母住着危险……”
他说得真诚,符羽听得有些心虚,心道,这生于制工之家的人都是一个样,提到制工就精神抖擞两眼放光,眼镜儿如此,卢一尚也如此。而他这个生于帝王家的人就不一样了,一听到江山社稷,便觉头昏脑涨。
卢一尚以为是自己的话引起了他的思家之情,赶忙换了话题,“对了,你说的江湖百晓生,要是江湖上真有这么一个人,我定要见上一见,我才不信江湖会有这么一号人,他什么事都知道什么人都了解,就算是红衣内卫也未必能做到事实调查周全,他一个江湖人物又如何能够做到?我要是见了他,便问天上有多少星星,他能回答么?地上有多少条河流,他又能知道么?这些都不问,那问问我几时能娶上婆娘,我那婆娘是个什么样的女子?他又能知道么?所以,江湖上就不可能出这么一号人,出来就倒招牌。”
符羽顺着他的话:“对对对,都是我编的,反正闲着也是喜欢着,你要是喜欢听我再给你编点别的故事,不然要呆在这里七天,大眼瞪小眼,不是要憋死我……”
卢一尚满眼的失望,不再追问了,抬头又将默室打量了一番,一张床,一个桌子、一张椅子,一只马桶,门落锁之后,墙皮一转,连门缝都找不到了,别说人了,就是只蚊子都飞不出去,若不是头顶处有个拳头大小的通风之处,憋死在这里面都有可能。
卢一尚泄气:“能从这个地方逃出去,我不信,书院好几间默室,没准是从别的默室逃出去的?”
也不怪他不信,就这么一个深埋地下的默室,老鼠都逃不出去。
在此之前,符羽就踩着桌椅一寸一寸将墙壁摸了个遍,但是并没找到像地穴里的那种软墙,他自己忙忙碌碌,还指挥卢一尚将桌椅,床铺全都挪开来找了一遍,就连马桶他都找了,也没找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