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决不能让它飞走了,笑嘻嘻地道:“咱们再谈谈价钱,半吊钱,一天半吊钱行不行?”
符羽没说话,将青砖塞进了怀里。
丁牧云眼看没戏了,只好再往下降价:“算了算了,一个月十吊钱,这总行了吧?”
符羽一点不让价:“一吊钱。”
丁牧云眦目:“一吊钱?我还要把你这两块砖头,放进观星楼里找地方藏好?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我不干。”
符羽不说话,看着她,
丁牧云叹道,“两吊钱行不行?”顿了一下又道,“你要是只给一吊钱,也行,我帮你藏着,我藏在枕头下面,保证丢不了。”
符羽道:“一吊钱,藏在观星楼,并且保证不能丢。”
丁牧云咬咬牙:“那先说说,你这砖头,到底怎么重要了,非得要放进观星楼里藏着?”
这时,江川插话进来:“青砖是普通的青砖,但是我得画,也是普通的话,只不过画的三江水脉图。”
“跟治理三江有关?”
江川点头。
丁牧云这才正色,嘴里“咦”了一声,也不讨价还价了,径直伸手放到符羽面前:“给我,我把它放进观星楼。”
“一吊钱?”
“什么钱不钱的,只要是跟治理三江有关,就跟我丁牧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