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川将视线从远处的树梢上收回,看向了符羽,见他一只手摸着下巴,歪着头仔细地打量着自己,终于问道:“又看出什么了?”
符羽道:“书上说,人的相貌,自然天成,一旦动过,不论是用了什么法子使其改变,总会能看出破绽,江兄这张脸,平日里看并无特别之处,可这离着近了,借着光一看,便觉得有些意思了……”
他一边说,一边皱着眉,更加仔细地打量着江川。
江川无动于衷,任凭他说什么皆是一副八风不动地神态,心中直道,此人看的书真是又多又杂。
符羽看不出什么破绽,便扭头去问丁牧云:“丁姑娘,你以为呢?”
丁牧云已经不知道瞄了他多少眼了,就等着他问自己,斩钉截铁地道:“你眼神不好,哪里动过了?我怎么看不出来?”
符羽没说话,继续盯着江川的脸研究:“这易容之术,分好多种,最简单常见的用各色的胭脂花粉,在脸上涂抹,这法为妇人常用,为简单的妆容,还算不上是易容,真正的高手,是能利用胭脂花粉盖去本来的面目。”
“这我见过。”丁牧云道,“拿傅小姐来说,她穿女子衣服,画女子妆容就是女子,她穿男子衣服,画男子妆容就是男子。”
一说到傅语冰,符羽便没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