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为尚方书院学子,身受皇恩,为何不敬上天?”
对方来势汹汹,江川却丝毫不慌,依旧是彬彬有礼地问道:“此话怎讲?”
“道理在我嘴里,我想怎么讲就怎么讲!”胡长坚的“泼妇”嘴脸狰狞无比,讲理的话他懒得说了,这要不是在尚方书院,而是在外面,看他不顺眼打他一顿都不需要找半个理由,如今捡了个现成的理由,不过是不愿承担欺凌同门的恶名而已。
从他第一次遇到江川,就看他不顺眼,直至今日还是看他不顺眼,假惺惺,文绉绉,十足的虚伪。
尤其是他的口气,该跟当初在青州考场时一样,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不好记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大瑨律法管不了你,今天这事我们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