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五斤盐,那个百户把自己的百人队整整扩大三倍,就是帮张岩运送铁矿石,为了挣一个运送的名额,那个百户长不知道收了多少礼物。
那个百户长一听张岩要的幽州去看铺面,马上把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介绍给张岩,张岩也送了一面衣冠镜给那个百户,张岩带着一百块香皂,倆面衣冠镜,五百斤盐到耶侓楚荣家里,耶侓楚荣也是大辽国顶级契丹贵族,在幽州可以说一手遮天,看着张岩送的礼物,开心的要命,现在香皂和盐幽州有的卖,但是镜子可是稀罕物,张岩一送就是倆面。耶侓楚荣那可就大出风头,一张口就送了张岩一个铺面。占地有一千多平方,张岩也是高兴,因为杨鹏说了,其实镜子不值钱,就是没有人会做而已,天京新城的锦衣卫在幽州有了落脚的地方,还受人保护。
四月份,玻璃镜子的销量越来越大,已经把杨鹏三月份的积存镜子全部卖出去了。杨鹏赶紧又雇佣了五个人增加人手制造镜子,赚更多的银子。镜子比玻璃酒具的利润还要高,杨鹏把玻璃酒具的产量都压缩了一些,腾出产能来生产镜子的玻璃。
这天杨鹏正在玻璃作坊里研究怎样提高产能,听到士兵来报告,说有沧州中路管粮昭武校尉余毕池拜见。沧州镇分为五路,其中中路包括沧州城和天京新城。沧州中路管粮昭武校尉管理沧州中路的粮草军饷,是沧州中路武官眼里的大红人,一般的游骑参将见到他都要恭敬行跪礼。但杨鹏主要力量依靠士兵,士兵的粮草一直是自筹,所以他也没有把这个昭武校尉太当一回事,只是去拜见过一次就没有往来了。
昭武校尉亲自跑到天京新城来做什么?杨鹏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回到官厅。走进二堂,杨鹏看到管粮昭武校尉余毕池带着一个面容清瘦的中年人已经坐在那里等待了。见到昭武校尉,杨鹏没有行跪礼,而是拱手作揖说道:“昭武校尉大人亲自来访,有失远迎。”昭武校尉余毕池知道杨鹏是个有实力的,连宣威将军骆振都被他干翻。而且杨鹏对一千营兵的军饷粮草也不太上心,余毕池多给一成少给一成杨鹏都可以。反而是余毕池忌惮杨鹏的实力,分配粮草时总对杨鹏另眼相看。
余毕池对杨鹏不行跪礼倒也没有什么办法,只是拱手说道:“游骑将军别来无恙!”昭武校尉又指着旁边的中年人说道:“这是舍弟余毕仁!”那个中年人拱手行礼,唱道:“余毕仁见过游骑将军大人!”杨鹏听到来人的自我介绍,知道这是汴京八大商号之一的余家余毕仁。余家经营粮食,利用余毕池管粮通判的身份调集船只,从运河进来大量的南方大米在京畿销售,获利匪浅。这兵荒马乱的年头,北方越来越依赖南方的粮食供给,余家的生意是越做越大。
这余毕仁来找自己做什么,难道他也要买镜子?杨鹏正在那里琢磨,就听到余毕仁说道:“游骑大人的镜子生意越做越大,令人羡慕!”杨鹏呵呵笑了笑,没有回答。余毕仁说道:“在下想每个月和游骑大人购买三百面小镜子,贩到南方去售卖!”
原来真是买镜子的。杨鹏笑道:“余公也要买镜子?”余毕仁说道:“不少漕船回南方都是空船回去,不贩卖些东西实在太可惜了。游骑大人的镜子十分新奇,一定有销路。”杨鹏笑道:“这镜子要用透明玻璃做成,成本颇高!”
见杨鹏一上来就说成本高,余毕仁知道李植这是要讨价还价了,拱手说道:“在下一年买三千六百块镜子,游骑将军大人能让利多少?”杨鹏突然想到这余家做粮食买卖,自己是不是可以跟他买些养猪的麸皮和米糠呢。如今杨鹏养着大量的猪仔,每个月需要大量的麸皮和米糠,靠小商贾从各地贩卖推高了价格,如果有余毕仁从江南大批贩来,成本会低一些。
“余公,我想和你买大量的麸皮和米糠,不知道可行否?”余毕仁闻言一喜,拱手说道:“麸皮和米糠是贱物,我在南方积存甚多。游骑大人要的话,我可以运来便宜卖给大人!”杨鹏这才欢喜说道:“如果这样的话,我的小镜子可以便宜些,九两一面卖给余公!”
余毕仁说道:“游骑大人再便宜些!”“已经是成本价了!”“游骑大人说笑了!”“确实是成本价!”和余毕仁讨价还价一番,杨鹏最后死死咬住了九两银子的底价,和余毕仁说好了三百面小镜子一个月的生意。李植又和余毕仁订下了买麸皮和米糠的生意,让余毕仁以优惠的价格从江南运来这些猪食。谈了一个小时生意,双方都比较满意,昭武校尉余毕池便带着弟弟回沧州城了。
四月上旬,杨鹏的镗床已经造好了三个月,工匠们已经生产了六千多把新枪。杨鹏的一万新兵已经人手配备一把燧发步枪,并且每天打靶。经过几个月的射击训练,大多数新兵都能在两百米距离打中人形靶,平均下来十次射击能上靶八、九次。再练几个月,估计士兵们就能次次上靶了。
杨鹏如今拥有俩万八千士兵,这些士兵配备燧发步枪,战斗力远强于这个时代的其他步兵。说能以一敌二是保守估计,说的是对上经久战阵的契丹军。如果对手是流贼山贼,杨鹏的步兵能以一敌三,甚至以一敌四。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