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毒跟着道:“城门已经打开了,只是虚掩着而已!”耶侓观音刻道:“我帅卫队追赶,你们两人,一个留在此地看守,另一个立刻进宫报告!”两个将军犹豫起来,狼毒道:“大王,你只率几百个卫士追赶,只怕不妥啊!”骨督点了点头,“高丽人也有几百人,而且显然都是悍勇嗜杀之辈,万一打起来,恐怕大王难以稳操胜券啊!”
耶侓观音瞪眼道:“本王自有分寸,你们执行命令就可以了!”两人不敢再说什么了,齐声应诺。耶侓观音扬声道:“卫队跟我来!”随即便率领麾下几百个女卫士驰出了城门。
狼毒忧心忡忡地道:“大王只率卫队追赶,恐怕会遇到危险啊!”骨督也不禁有些担心,“公主向来算无遗策,想来是有自己的打算吧!公主既然这么吩咐了,应该不会有问题,我们就按照公主的吩咐行事!”狼毒点了点头,“那我们谁留守此地,谁又进宫报告呢?”骨督道:“随便兄弟。”“那就由我进宫报讯吧!”
狼毒奔到皇宫外,请卫士通禀他有紧急情况要面圣。卫士奔了进去。不久之后,卫士回来了,对狼毒道:“对不起将军,陛下刚刚睡下,任何人都不见!”狼毒听到这话,便离去了。
视线转到另一边,杨鹏等离开中京后,一路向南狂奔。一路上王开早已经准备好了接应的事情,几乎每经过一座县城都有事先备下的几百匹马供他们换乘。由于杨鹏是新晋的骁卫将军,在这重身份的护佑下,一路上畅通无阻。与此同时,耶侓观音则在后面猛赶,也是一路不停地换乘马匹,她自然并没有像杨鹏那样沿路备下马匹,不过他是朝廷的耶侓观音,在各地衙门驿站要获得换乘的马匹那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两天之后,杨鹏一行人抵达了胡憎山南麓,浩渺无垠的大海已经在望了,在前方大海边的山崖下停靠着两条大楼船。这时身后传来了隆隆的马蹄声。众人回头张望,只见那个辽国的耶侓观音正领着几百女卫士赶来。
杨鹏勒住了马,众人见状也纷纷勒住了马。杨鹏对耶律观音和程世杰道:“你们所有人先去海边上船,我来断后!”耶律寒雨没好气地道:“哪有把你留下的道理!”程世杰点了点头。杨鹏也就没坚持了。几百人调转马头面对着正赶上来的追兵。
片刻之后,追兵来到前方十几步处停下。杨鹏扬声道:“耶侓观音是专程来送我的吗?”耶侓观音盯着杨鹏,怒气冲冲的样子,“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原来就是你把我大辽国搅得一片混乱人心惶惶!你这个可恶的男人!”
杨鹏把脸上的伪装抹掉了,抬起头来,可不就是她****夜夜想起的那张可恶的面孔吗?耶侓观音怒不可遏,娇叱一声,催马朝杨鹏杀来。杨鹏当即催马迎上。耶侓观音挺枪猛刺,杨鹏并没有拔出兵器,只是侧身闪躲了过去。
耶侓观音见一击不中,又来一击,杨鹏一把抓住了枪杆,没好气地道:“你真的想杀我吗?”耶侓观音瞪眼道:“废话!你是我大辽国最大的敌人,我****夜夜都想杀死你!”
杨鹏叹了口气,放开了枪杆。耶侓观音收回长枪,喝道:“取出你的兵器来,我们堂堂正正地大战一场!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杨鹏无可奈何地拔出了倭刀。耶侓观音娇叱一声,朝杨鹏刺去。杨鹏举刀格挡开。耶侓观音不断猛攻,杨鹏则不断挥刀格挡,叮叮当当的大响响成一片。
几招过后,杨鹏在挡开对方刺来的长枪之后,下意识地挥刀反击,倭刀当头朝耶侓观音劈去。耶侓观音面对劈来的倭刀却不闪不避,竟然挺枪朝杨鹏胸膛刺来,完全是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杨鹏眉头一皱,赶紧撤回倭刀,挥刀向旁边一搁,将耶侓观音刺来的长枪格挡开了。随即伸出左手一把搂住了耶侓观音的纤腰将她抱了过来。耶侓观音的亲兵吃了一惊,想要上前救援,却投鼠忌器不敢妄动。
耶侓观音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心里格外平静,闭上了眼睛,“杀了我吧!”杨鹏叹了口气,喃喃道:“我怎么舍得啊!”耶侓观音连忙睁开眼睛,注视着杨鹏,眼眸中荡漾着复杂的情怀。杨鹏将她放到马下,回刀入鞘,“你回去吧!”
耶侓观音瞪着杨鹏,“虽然你今天放了我,可是如果你将来落到我的手上,我是绝不会放过你的!”杨鹏笑着点了点头,调侃似的道:“是不是就像耶侓虎城所说,把我绑到你的床上去!那我倒是求之不得啊!”耶侓观音面色通红地瞪着杨鹏。
杨鹏叹了口气,“为什么我们是敌人呢?”耶侓观音不由的心头一震。杨鹏看着耶侓观音大声的唱到“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横汾路,寂寞当年箫鼓,荒烟依旧平楚。招魂楚些何嗟及,山鬼暗啼风雨。天也妒,未信与,莺儿燕子俱黄土。千秋万古,为留待骚人,狂歌痛饮,来访雁丘处。”
杨鹏调转马头回到众人中间,耶律寒雨白了杨鹏一眼,埋怨道:“老毛病又犯了!”杨鹏呵呵一笑,“好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