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说话,两颗心慢慢地融合了,风轻轻地吹着,吹动着耶侓观音的秀发。
过了好一阵子,耶侓观音扭头看向远方的天空,幽幽地道:“要是真有那么一天,我便卸下这身铠甲,一心一意做个好妻子!”杨鹏不由的心头一震。
耶侓观音流过头来看着陈枭,“好了,我们又要分手了!”杨鹏心里涌起不舍的情绪,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耶侓观音双腿轻轻一夹马肚,马儿缓缓走到杨鹏旁边,耶侓观音突然探过上身来,吻住了杨鹏的嘴唇。杨鹏一愣,回过神来时,只听见咯咯一声娇笑,香风已然荡开了。
耶侓观音猛地勒转马头,朝远处飞驰而去,大声道:“再见了!你保重自己,你是我的男人,可不能死在别人的手上!”杨鹏笑了笑,扬声道:“你也保重!别忘了,你是我的女人!”耶侓观音笑了一声,身影迅速远去,很快便已经看不清楚了。
杨鹏收拾了心情,勒转战马,奔回雁门关。当天晚些时候,斥候来报,说契丹军部队已经全部撤离了。杨鹏到目前为止依旧搞不清楚契丹军究竟为何突然撤退,不过不管怎么样,这对于己方来说绝对是一件大好事。
“真是奇怪,形势对契丹军有利,却为何突然撤退了?”耶律寒雨皱眉道。杨鹏道:“这件事也让我十分不解。不过我估计,十有**是辽国内部发生了什么事情。”耶律寒雨看了杨鹏一眼,笑眯眯地道:“听说那头观音离去之时和大哥见了一面,难道大哥就没有乘机问问?”
杨鹏握住耶律寒雨的纤手,调侃道:“我怎么好像闻到了一股醋味啊?”耶律寒雨把手抽了回去,哼道:“我就是吃醋了,所以你别碰我!”看向寒雨,“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一旁的杨二丫道:“我想大哥可能不好问吧。”耶律寒雨皱眉思忖了片刻,看着杨鹏冷笑道:“你可真是体贴呢!”
杨鹏自然知道一向睿智的耶律寒雨为何会突然如此大动肝火,毕竟她和耶侓观音之间有姑至之情,这份仇恨,只怕这一辈子也是无法消除的。杨鹏叹了口气,握住耶律寒雨的纤手,“你何必为她生气呢?我和她这辈子恐怕永远是不可能的!”
耶律寒雨想到燕云和辽国之间的关系,心中的不悦突然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换上了可怜的情绪,她觉得耶侓观音与自己相比,真是十分可怜,爱上了一个敌人,这辈子只怕都不会有任何结果,一生一世都要饱受相思之苦而无法排遣。耶律寒雨情不自禁地叹了口气,看向杨鹏,嗔道:“你这个男人实在可恶,真是害人不浅!”
杨九妹笑道:“我记得是谁好像说过,大哥他就是‘祸害天下女人的男妖精’!”杨二丫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杨鹏颇感尴尬地笑着。耶律寒雨白了杨鹏一眼,“就是!这句话太对了!”
四人又闲聊了一阵,杨鹏突然皱起眉头,“如今雁门关这边的危机算是解除了,不过河东那边、河南以及两淮却不知战况如何?”三女也不禁担忧起来,多日没有那三个地方传来的军报,也不知如今情况究竟如何了。杨鹏皱眉道:“我想赶去河东!”看了三女一眼,“这边就由耶律小妹负责,九妹、杨二丫你们从旁协助耶律小妹!”三女皱眉点了点头。四个人都没有说话了,都在想着其它那三个方向的战况,虽然对自己一方的将士有信心,可是心里还是难以安心下来。
就在这时,王开领着一名风尘仆仆的军官进来了,抱拳道:“主人,杨德政将军的信使到了。”杨鹏等转过身来,看见了那个军官。军官立刻单膝跪下抱拳道:“小人拜见主人,拜见诸位夫人!”随即解下背在背上的竹筒,双手高高托起。
耶律寒雨上前拿起竹筒,回来转交给了杨鹏。杨鹏接过竹筒,挑开了封印,倒出一卷羊皮,打开看了一遍,脸上登时流露出惊喜的神情来。正聚精会神看着杨鹏的三女见此情景,立刻感到河东那边一定是打了胜仗了。果然杨鹏道:“西夏军吃了打败仗,南路二十万大军全军覆没,北路二十万大军也遭到重创退回了延安府,绥德、同州被我军攻陷,另外丹州知州举城投降!”三女欣喜不已,杨二丫喜道:“刚才还在担心呢,没想到一下子捷报就传来了!不过现在想一想,却觉得这样的结果是理所当然的,咱们投入那么多的军队,要是还无法取胜的话,就真是太奇怪了!”
耶律寒雨道:“绥德、丹州、同州都在河西,没想到杨德政将军他们不仅击败了西夏人,还攻占了河西的桥头堡,真是太好了!”众人点了点头,都是一脸的喜色。那绥德,就是现在陕西省北部的绥德县,在黄河西岸无定河畔,距离西夏的银州不远,向西北出兵便可契丹军西夏,向西南出兵边个攻略整个关中,战略地位十分重要;丹州在绥德以南数百里,同州,位于黄河大弯道附近,也是就现在陕西省渭南市辖下的大荔县,这里是插入陕西的一柄匕首,战略位置也十分重要。
杨鹏问那军官:“你们是怎么打败西夏人的?”
军官便叙述起经过来。原来,杨德政使用诈败之计,将西夏南线主力二十余万大军诱过了黄河,随即以占金国率领玄甲军直插敌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