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预料的那样突袭附近城池,与此同时,他们的后续部队都停在边境线附近,也没有任何强行突击的迹象!”段至纯紧皱起眉头,有些不知所措地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就在这时,另一名亲信匆匆奔进了大帐,急声道:“大将军,不好了,蒲甘军已经擅自出击了!天竺大元帅刹帝利也已经下达了进军的命令!”
先来到大帐的那个亲信气愤地道:“他们怎么都擅自行动不向我们打招呼?”
段至纯阴沉着脸道:“他们哪里会把我们放在眼里!”
两个亲信心头一凛,不由得互望了一眼,其中一个亲信对段至纯道:“大将军,我们是不是应该立刻去阻止他们?”段至纯皱眉摇了摇头,道:“靠什么阻止?没有用的!”扭头对两个亲信道:“传令下去,大军即刻开拔,朝洱海以北进军!”两个亲信诧异地互望了一眼,抱拳应诺一声,奔了下去。
大理君臣翘首企盼联军的消息,联军的消息终于来了,然而却并非他们期望地那种情况。联军是来了,却是势如破竹攻城略地,完全没有要帮助大理皇帝对付大明军的意思。大理君臣听到这个消息,就如同听到了晴天霹雳一般,震得晕晕乎乎,大殿里一时之间一片寂静,落针可闻。
君臣们终于回过神来,现场登时炸开了锅,人人惶恐无限,人人不知所措,这样的情景就如同遭遇了灭顶之灾无处可逃的一群老鼠一般。
大理皇帝愤怒地叫喊道:“可恶!可恶!他们怎么能够背信弃义!”随即想到一直以来卖力撺掇自己同段至纯和解的刑部尚书段梧,满腔的怒火登时想要往他身上发泄,目光在众大臣中间搜索着段梧,同时吼道:“段梧!段梧在哪里?”众人也在四处搜寻,然而大殿之上虽然人头攒动,可是却没有段梧的身影。一个大臣朝皇帝抱拳道:“陛下,段梧好像不在大殿之上!”另一个大臣抱拳道:“陛下,段梧今天好像没有来!”又有大臣道:“段梧一直为段至纯说话,想必与段至纯有所勾结,只怕此刻已经逃走了!”
大理皇帝心头一惊,当即下令御林军将军,率军前往段梧府邸拿捕段梧全家。
不久之后,御林军将军回来了,禀报道:“启禀陛下,段梧一家人都已经不知去向,属下询问了城门将士,据说他们一家人已经于昨天晚上从南门离开了大理城,不知去向。”
大殿里登时炸开了锅,有人骂道:“好啊!那段梧畏罪潜逃了,他分明早就与段至纯他们勾结在一起了!”又有人叫道:“他之前说的一切,分明就是在给我们下套!”
大理皇帝只感到羞怒交加,对御林军将军喝道:“你立刻率军追击,务必将这个叛逆拿捕到案!”御林军将军吓了一跳,连忙道:“陛下,这,这可难办了!段梧他们昨天晚上就已经逃出城去了,此时追赶哪里还追得上啊!”
就在这时,一名传令官匆匆奔入大殿,一脸惶急地禀报道:“陛下,不好了!广夷州、胜乡郡、开南县均告失守,天竺大军已经逼近龙尾关了!”
大理君臣听道这话,统统大惊失色,那景象就如同被惊雷吓到地鼹鼠一般。大理皇帝回过神来,霍然而起,惶恐无已地叫道:“这不可能!怎么,怎么会,怎么会……”连说了几个怎么会,可是后面的话却因为惶恐无措地情绪说不出来了!
那传令官又道:“蒲甘大军攻破罗檠部后,一路攻破马笼部,威楚府等州县;段至纯的叛军则逼近了凤羽郡!”
大理君臣每听他说一句,心便往下沉一分,待他说完,众人的心都沉到了谷底,只感到末日降临似的绝望。
大理皇帝突然愤怒起来,喝道:“敌人怎么转瞬之间便已经来到大理城附近了!难道所有城池都背叛了吗?”
那传令官抬头看了一眼皇帝,欲言又止。大理皇帝正在愤怒焦急之中,眼见传令官吞吞吐吐,大为恼火,喝道:“快说!”
传令官打了一个激灵,连忙道:“因为,因为陛下传告各地,说已经于段至纯和解,而天竺军和蒲甘军并非是侵略者,而是来帮助我们的,要求各地方准备好粮草辎重接应友军。各地照办了,完全没有料到他们竟然会突然进攻!各地猝不及防,均被一鼓而下!……”
大理皇帝郁闷得简直想要拿脑袋去撞墙,这可真说的上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众大臣则在心里埋怨皇帝,觉得皇帝真是荒唐可笑至极!然而他们却忘了,当初自己也是支持皇帝的决定的,而对于琼花公主的反对,都不以为然。
大理皇帝不知所措地道:“如今该如何是好?”满脸希冀地看着殿下众臣。众大臣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话来。大理皇帝恼火不已,正要大骂,突然想到了琼花,感到此时此刻只有琼花公主能够为自己排忧解难了!然而他却踌躇起来,只觉得先前对她那样,如今却反过来去求她,这张老脸实在拉不下来。犹犹豫豫了好半晌,当前的危急局势终于还是战胜了脸面,当即下令召琼花公主觐见。
琼花公主听到父皇的召唤,第一个念头就是,她先前的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