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龙头,一直没停过。
这让原本以为自己要剩很多东西的安柏,在七点左右的时候,就已经卖完了所有东西。
安诚跟安倩儿去参加夏令营,起码要周三才能回来,安柏也就没准备什么菜,推车回家后,匆匆吃了晚饭,便骑着自行车,去铜锣湾找道友陈。
来到事先约好的游戏厅,这家伙正在跟人吹牛。
“当时那个扑街用刀斩我的脖子,还好老子反应快,拿凳子挡了一下,然后把刀抢了过来,左斩右斩,连砍十八刀…”
“我叼你个嗨,你这算什么,当年老子拿着两把西瓜刀从铜锣湾一直斩到元朗,出的血都够你洗澡了!”
“我啊…”
这些都是被叫来撑场的散兵游勇,不是社团里的人,属于真正的社会闲散人员,平时小偷小摸的没少干,偶尔还帮差佬做线人。
反正就是金字塔最底端的存在。
道友陈见自己吹不过这些家伙,也就没在说什么,叼着烟起身准备出来透气,迎面就看到了走进来的安柏。
“啊,安仔,我还以为你有事不来了呢,等下靓仔南的人马上就到了,老规矩,先给烟后给钱,兄弟一场,我不会亏待你的。”
“嗯。”
安柏环视一圈,没有什么熟悉的面孔,便跟着他一起来到外面,随便找了个地方蹲下,一起吞云吐雾。
嘶~呼!
“安仔,你说我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威风起来啊。”
道友陈看着远处的霓虹灯,神情中充满了向往,“我昨天见了陈浩南,整个帝豪夜总会的一层都被他包了,几百个小弟前呼后拥,真的好犀利!”
“很简单啊。”
“哦?怎么说?”
“回家睡一觉,在梦里就是了。”
“哇,你个扑街,我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