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有什么话不能互相倾诉呢?又有什么难关不能携手共渡呢?我真的太蠢了,那时候的我太失败了。”
“我还真以为疏远你、隐瞒你,让你不涉足漩涡中就是一种保护你的手段,可卫敛又怎么会轻易放过我身边的任何一个亲密的人呢?他过于狠毒,想杀的人太多了……我根本毫无还手之力,无论何种方式,我都护不住你啊……”
“对不起,姜浓……前世的鹤灵渊就是个没脑子的混蛋,我现在都恨不得给自己两刀,竟然会与你离心到那种地步……”
鹤灵渊靠在姜浓的身上,拢在肩头的袍子松松垮垮,若非内室中有暖烘烘的炭炉,早冻得他无知无觉了。
他抱着她的腰,将额头贴在微隆的腹部处,“今生不会了,再也不会了……真的。”
鹤灵渊以前最厌恶那种信誓旦旦说着口头承诺的人,可此刻的他别无它法,若是他能动,立马提着剑就杀去伏源寺拿行动证明给姜浓看了。
可他如今尚不能动武,更何况原定的计划才走了一半,他到底不甘心就这么简单的弄死卫敛和邈玄。
得让他们看见,看见满盘皆输的定局,看见无力回天的大势,看见他们必死的尽头之路。
前世做了那么多狠事,鹤灵渊怎么可能让他们死的轻轻松松呢?
姜浓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掌心温热,动作中似乎给予了他一个回答。
“你不要辜负我的信任,鹤灵渊。”她垂眸,正色说:“这么多人的性命都系在一条绳上了……你尽快杀了卫敛,免得夜长梦多。”
“嗯,好。”鹤灵渊用脸蹭了蹭她的肚子,又亲了两下。
他的手指原本掌着她的后腰,说完话后,就沿着脊骨往上而去。
“你干什么?”姜浓反手去捏住了鹤灵渊的手。
“不干什么……我就是想看看你前世中箭的那处。”
鹤灵渊微微用劲,一手拽着她想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姜浓抬手抵在他的肩头,又怕碰到了伤处,所以动作与力量都格外谨慎。
“你的伤!……哎,别拉我了。”姜浓无语,只得顺从地跌坐在他的怀中。
“没关系,你已经帮我包扎了,现在一点都不疼了!我还能公主抱你呢。”
鹤灵渊把她禁锢在自己的怀抱中,双手交叠着贴在她的小腹上,微微前倾一下,脸颊就触及到了她的后颈和肩头。
细密又滚烫的吻落在耳廓后,顺着向下,从脖颈亲到了衣襟的边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