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鸡一样。
鹤灵渊已经完全不管到底会不会压到她,直接整个人覆在她身上,像是一座大山,快要把姜浓给压吐血。
身体相贴,隔着薄薄一层软衾,细微的变化都能立即感知到。
姜浓耳尖陡然泛起一抹红痕,沿着肌肤往下,灼烧到了白如脂玉的脖颈上。
她磨了磨牙齿,一脸愤恨地冷声道:“登徒子。”
两人还在吵架呢!
真是,真是高估了鹤灵渊。
“呵,别说我们还没有和离,就算和离,也是能再成婚的......拥着如花似玉柔软娇嫩的妻子,不是登徒子的说明此人有疾。”
鹤灵渊稍稍缓合了些神色,笑却不达眼底,他低头凑近姜浓的颈侧,轻柔的吻落在淡红的肌肤上。
没一会,淡红就变成了深红。
姜浓抬腿就要去蹬他,结果他不仅避开了,还掀开薄衾就像条滑不溜手的鱼一样钻了进去。
那捧黄色的玫瑰被抖落在地上,发出轻微的花瓣相撞的簌簌声。
花朵深处残留的露水顺着碎裂的花瓣流出,滴滴答答将地毯泅染出深色水痕。
翌日一大早,茗春就被内室捶床的声响给惊动了。
她端着温水进了内室,一边去撩床帐,一边轻声问道:“小姐这是怎么了?姑爷才走不久,是吵醒您了吗?要不您再睡个回笼觉,时辰尚早呢,去请安也不急。”
轻言细语的哄慰不仅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也不知道哪句话触了眉头,姜浓的脸色更难看了。
她又握拳重重捶了几下床榻,捶的‘梆梆’响。
急得茗春连声劝道:“小姐有气也别这样,仔细伤了手啊!”
“鹤灵渊出门去干什么了?”姜浓脸色不好,连带着语气中也夹杂几丝不虞。
“小姐您忘记了,姑爷前不久荣升中郎将后,要处理的事务就多起来了,所以上值都提前了小半个时辰呢。”
经茗春提醒,姜浓模模糊糊想起来一些。
鹤灵渊此人不爱走寻常路,他是去国子监读过书的,但却并没有去考科举,他对外只说自己脑子笨,考得好便罢了,考的差简直是在丢祖父和父亲的脸面。
贺家的子弟大部分都是老老实实走的科举之路,一届一届的考,又一阶一阶的升。
独独鹤灵渊剑走偏锋。
他自己跑到陛下面前去自荐的,皇帝对他印象本就好,加上贺家的原因,开始就甩了个起居郎给他。
再往后,从起居郎升到殿中丞,到现在的中郎将,都是靠鹤灵渊自己挣的。
至于贺家人有没有从中出力,也只有陛下和鹤灵渊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