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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亲娘暴毙的时候,昏睡了足有三天才醒来,大病一场,几乎没了之前的记忆,就连说话走路都是重新学的,从那一天起,他就一直被同一个梦魇所困,时至今日,仍每日心悸、恐慌难解,每次梦见,不出三日必有灾厄,全靠蓝房山的药除梦,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这个药……
“多亏蓝叔的药,我父亲旧伤复发的时候,才能稍解疼痛!”
聂阳久久没有说话,看着邬相文一时有些难言。
“邬公子,西首城最近传闻颇多……”
“恩人见笑,不过是些宵小,蓝叔自会处理,不必放在心上。”
邬相文对蓝房山十足十的信任,没有一点儿嫌隙,聂阳更不好开口了。
可邬相文不知道的是,他口中的蓝叔,是他亲娘的暴毙的罪魁祸首,也是他亲爹重伤难愈的帮凶……
就连他儿时重病和难解的梦魇,也是他蓝叔的手笔。
西首城大名鼎鼎的四恶人蓝房山对邬城主,不止有忠心,更多的是倾慕而不得的畸恋,隐晦而病态。
“邬公子,你的梦魇太久,我还得好好想想怎么才能解了,有了好消息我第一时间告知你。”
简单商议后,聂阳和金算盘换了行头,踩点儿找了蓝家,迎面撞上蓝房山正好从府里出来。
脸上是掩饰不掉的忧心忡忡,眉头皱的死紧。
看准时机,聂阳和金算盘勾肩搭背装作醉汉,从蓝房山面前晃过,口中大放厥词。
“什么城主公子,还不是被我们黄……嗝!黄城主给收拾的服服帖帖!别说城主公子,就算是那个旧伤难愈的老城主来了,嗝,也得趴着!”
“就是,只等老城主大限到了,整个西首城!那不就是我们黄家的!”
“到那时候,嘿嘿,可都是我们自己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