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一脸懵的看着妈妈,这不是让自己吃的?
古暖暖夹筷子,给了儿子的小嘴中喂了一块鲜嫩的鱼肉。
江总低笑,将儿子的小爪子抓回来,不让他嚯嚯妻子给自己夹的食物。
晚上,回到酒店。
在到了楼层处,三男暗中一对视,在三女准备开房门回去时,像是绑架似的,一个男抢了一个女人,抓着她们拐回了他们各自新开的房间中。
成功将三女分开!
这也是下午三个男人的计划,不能让动脑的,动嘴的,和啦啦队的三女凑一起。要不然,不好攻破。
一些道歉,夫妻间可以抹下面说的话,外人在场不好意思开口。
当三女还没反应过来时,她们已经在了新的房间。
此刻,走廊上只站着一个大名为江天祉,小名为小山君 的小幼崽子,左右扭脸,又是一头懵!
妈妈刚才要开门,才把他放地上了,怎么一瞬间,人都没了?
小家伙在走廊大哭,古暖暖在房间,气的锤丈夫,“江尘御!你抢我!你儿子不要了!”
宁儿要出门抱宝宝,江苏一下子把他拉回去,吃醋的威胁,“你再喜欢小宝宝,我就让你也早点生个宝宝你信不信。
”
宁儿怂了,恋爱还没谈过瘾呢,姑姑家的宝宝还没玩儿呢,自己的弟弟还没出生呢,自己不要~
她乖巧了。
不一会儿门口打开,江尘御出去抱起落单的儿子,抱怀中,讨好的亲了几口,“儿子,爸不好,刚才只顾着拉你妈,把你忘了。爸对你道歉。”亲着儿子的小哭脸,掌心替他擦金豆子。
把儿子抱回卧室,江总哄完小的哄大的,“小暖,南宫訾的话纯属挑拨。”
“他哪里挑拨了?你敢说你以前没对他说过你不爱我? ”
江总将儿子扔床上,小山君的心灵再次受到创伤,爸爸妈妈在吵架,自己的小嘴在给她们奏背景音乐。
“以前是以前,以前是我们刚结婚那会儿,天天家里鸡飞狗跳,我们没深入了解过。我可能不经意间说了句话,我都忘记了。”
古暖暖:“哦,那你还是说过你不爱我。”
江总:“那是以前。”
“以前和现在,有区别吗?你就是说过不爱我。”蛮不讲理小暖暖开始了。
江总察觉到女人的较劲,“我爱你。以前的旧账,就别翻了。”
“哦,我以前追个星,你就给我翻旧账;口嗨说了句想和你离婚,
你还和我翻旧账,轮到我就不行了?”
女人总是,记忆力不好,方向感差;翻起旧账,一个不落。
江总颓败。
另一边,只要江茉茉身边没有脑子管事的,苏凛言三两句就能把人忽悠到坑里。
“小茉,如果我不躲起来,你会不会有危机意识。”
“什么意思?”江茉茉跑不出去,走两步总是被苏哥抓回来,现在她已经顺着苏凛言设计的路线往下走了。
苏凛言说:“知道有我这个靠山,然后什么都不做,等到交稿的最后一天,你开始火急火燎的通宵加班加点的赶进度。”
“不可能。”江茉茉不信。
苏凛言:“你忘了你上学时候,寒暑假作业,你是怎么过的?”
江茉茉想也不想就怼回去,“那会儿我有小苏,我才没有最后一天赶工程。”
“之前呢?咱爸在外市做书记的时候,你和暖暖小苏都不认识,哪一年的寒暑假,开学前一天,你不是哭着坐在台灯前,我陪着你熬了一夜,作业才陪你写完。
我这次要是不消失,你还想临到交稿前一天,坐在我身边软磨硬泡,给我压力,陪你点灯熬油。”
江大小姐想起自己小时候的糗事,
边写边哭,边哭边流鼻涕泡。
她苏哥是一点都不嫌弃她,见到她流鼻涕,就抽纸坐在她床边给她擤鼻涕,还差泪豆子。“一颗树苗16块钱,三颗树苗多少钱?”
江茉茉哭得鼻子一把泪一把,“哥哥,我还有语文没有写。”
“三颗树苗多少钱?”
“呜呜,不会写。”年幼的江小茉哭得袖子都擦湿了。
哭得咳嗽,看的苏凛言直心疼。“早点让你写,你天天在家里看动画片,一部挨着一部,去咱妈店里睡觉,我喊你写作业,你又去咱爸单位玩儿。我去夏令营前给你布置的任务,你一件都没完成,怪谁。
别哭了,哥陪着你。”
江茉茉写着写着又哭了,“哥,笔尖断了呜呜,你给我削铅笔。”
每次妹妹写作业,苏凛言在旁边就是削笔的,自动笔江茉茉总是心不在焉的玩儿出笔口,摁着将铅拽出来,再将圆滚滚的铅塞回去。
陪着从天黑写到天亮,第二天送她去学校,她永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