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什么是喜欢呀?”小山君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和颜祯玉睡觉的,人类。就算放在动物界的话,他目前也是唯一一只‘小老虎’,被‘鬼才’颜先生偏偏爱。
他躺在颜祯玉身边,不想盖被子,于是小脚乱踢,一条腿在外边晾着。
颜祯玉想了想,“想得到,就是喜欢。”
小山君侧着小身板,又好奇的问:“那什么是得到呀?”
“一直挂在自己身边,冠上自己的身份,大概就是得到了。”
小山君纳闷,他滑溜的一下趴在床上,两条小胳膊压着枕头,抬头同干爹唠嗑,“可是,阿路干妈一直在甄干爹身边,为什么她说那不是喜欢呀?”
颜祯玉解答了半天,没想到,这小机灵崽子想唠的是他干爹的瓜。
“儿子,谁说的不喜欢?”
“干妈说干爹不喜欢她。我家哪儿说:男人嘴笨,别听他嘴说,要看行动。安妈说:要是不喜欢,就不,不,不~”小崽子想了想,继续和颜干爹透漏今晚的聊天内容,“就不在一起了。
然后映妈说:我们都能感受到,喜欢是骗不了人的。”
小山君小脸皱着,就可纳闷,“干爹,宝知道爱是什么
,可是不知道喜欢是什么。喜欢这么复杂难懂嘛?”
在干儿子的生动描述下,颜祯玉已经全部听懂了,“山君,你告诉干爹,什么是爱?”
“就是开心呀。”小山君已经从枕头上趴着,转战为坐被子上了。
颜祯玉也靠着床头看着他半个儿子。
“爸爸见哪儿,每天都开心,一天不见哪儿,就不高兴,对宝都没耐心。南宫干爹被安妈揍,可是也是开心的。白干爹没事老牵映妈手,映妈不让他牵,他就不开心。甄干爹每次喊‘路儿’都是笑的。
就像爸爸和干爹们,看到我和圆儿,一直都是笑笑,没有烦恼。
干爹,这不就是爱吗?”
万年单身颜先生和一个屁大一点小幼崽深更半夜不睡觉,在卧室开始探讨起‘爱’与‘喜欢’了。
小山君扣着小脚趾头,“甄爹爹都爱阿路干妈了,为什么干妈说不喜欢呢?”
颜祯玉:“因为成年人总是胆小的。在感情中会不自信,怕承认自己的感情,怕没有结果,也怕被对方嗤笑。
因为爱,是唯一平等的。即使你的父亲,包括干爹们虽然各个都神秘莫测,权势滔天,有声望、名誉、地位,但是在
爱的人面前,他们依旧胆小。”所以颜祯玉绝不碰爱,那不过是痴人自找的烦忧罢了。
小山君抿嘴,颜祯玉以为儿子在深入思考他的这番话。
他欲要告诉干儿子,太过深奥,等他长大就会懂时,
小崽子一脸单纯认真的问:“颜爹,笑还能吃呀?”嗤笑是什么意思?味道好不好?他都没吃过。
他颜爹:“……”
真的,这崽子,时而成精时而童真,随时切换的。
“乖,来干爹怀里睡觉吧。笑不能吃,但是要常露。”颜祯玉第一次搂着小娃子。
小家伙童音奶味十足的“哦”了一声,躺在了干爹怀里。
颜祯玉给他盖被子,他小脚踢开,“干爹,不想盖,儿子热~”
隔壁房间。
路笙难受如水中浮萍,在水面漂浮又担心随时落下去。
她拽着被子想盖在身上,遮住羞耻,却始终抵不住男人的力道,她咬着下唇,忍着大脑的刺激。
鬓角的头发黏在脸颊,湿水和汗水已经交融了。
身子的娇粉,不断的刺激着身上的男人。
“路儿,为什么今天对妻子行为的反应这么大?”
路笙艰难的呼吸急促不规律,她难受断续的说
:“她,她们说,你想娶我做你妻子。”
忽然,身上的男人停下动作,看着她。“谁说了?”
路笙呼吸,身子都在发软,“山,山君说你想让他跟我们走,让我开心。她们便都说了。”
甄席双手抓着路笙的手,压在床上,“你怎么说的?”
路笙摇头,她否认了。
“喜欢才会在一起,爱才会结婚。我们不会在一起,不会结婚……啊,”路笙没忍住叫了出来,她脸红的怕别人听到,立马咬着自己的唇瓣。
江尘御喜欢暖暖,喜欢她带去的温暖和欢乐。南宫訾喜欢可夏,是他恋恋不忘多少年的初恋。陆映和白辰更是彼此的青春,更难忘怀。她和甄席,哪一条都没占上,何来爱意?
身体上的欢愉是最容易被人取代的。
甄席这一晚没有烂醉,最起码他没有睡着发酒疯捶打旁边的阿路。
但是,路笙依旧睡到日上三竿。
等她睡醒,发现已经九点多了,她吓了个机灵,今天不是九点就要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