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脏东西。”
被骂脏东西的两人看这些人走远,借着没人站的墙角和自身的能耐轻手轻脚落了地。
轻尘再一次在月色中出剑,无声无息地抹了人一脖子。而一旁的梨木手提大刀,直接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麻子!”突然的一身喊和回头,众人四目相对,彼此的突然对拉开了声响。
外头还在叫喊走火了,还在吵着嚷着,里面的人就开始打斗起来。
夏笙都没给喊出下一句的机会就和刚刚死在剑下的魂灵碰了面,仿佛都没感觉到疼。
梨木哪管三七二十一只把这些年憋着的劲一股脑杀了出来,他毫不迟疑地刀起刀落,像是切菜一般。
没过多久,一片死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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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升平还在劲头上,便听见屋外的人叫喊着,“走火了,走火了!”
“哪里,哪啊?”
似乎有人也身处宴席,或是平日闲散惯了喝着小酒的人头次见这阵仗,不免道:“我怎么没看见啊!”
“你瞎了吗,那不就是!”
还在醉生梦死的常坪丝毫不知道自己的书房小金库着了火。
还是只沾了一些小酒的陈桉清醒和一些女眷尚有耳力。
女眷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嗓子,忙四下道“着火了,老爷。”
“火?什么火,你是热了吗,出去吹风,你看,这好多丫鬟、打手都在外面,你也去,不用告诉我。去,去吧。”
喝大了的人哪管东西,只是靠着残余的脑子瞎说话,知道门外有人跌跌撞撞跑来,知道越来越多的叫喊声袭来,直到众人看见火势迅猛的光亮奔来,在场的所有人才幡然醒悟持续如此之久的惯例宴会,到底出了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