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误了洞房的时辰。而且府中也不宜见血,会伤了王爷的运气。”
误了洞房的时辰不打紧,伤运气可不行,毕竟他可是要干大事的,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思考了半分,点了点头:“那就择日再罚。”
话落,又冲着跪着的沈桑颐道:“还跪着做甚?起来啊!”
“是!”
沈桑颐便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不知道宋旬延是不是没了乐趣,这下倒是指了正路:“一时之间忘了路,现在想起来了,走这边。”
说完,他便往正确的方向走。
而沈桑颐默默跟在他的身后。
她是故意放慢脚步的,毕竟眼睛不好,走太快惹人生疑。
宋旬延大步大步的走了一会儿才察觉到沈桑颐没跟上,顿步回头,看着这么大段距离他不耐烦的叹了口长气:“你跟宋旬盛跑的时候,不是走挺快的吗?”
“王爷,既然我已经嫁给了您,能否别再提盛哥哥了吗?”
整整一句话这么长,宋旬延就只听见了“盛哥哥”这三个字。
心底莫名不痛快,也不知是不是想起了过往,觉着宋旬盛这个人太可恨了,惹得他恼火。
“盛哥哥长盛哥哥短,怎么没见你这般叫本王?”
沈桑颐倒是实诚:“我与王爷不熟,这般叫着不合适,也叫不出口。还望王爷给我些时间。”
“不熟?”宋旬延笑了笑:“确实不熟,就是刚拜过堂。要给你多长时间?十年?二十年?还是五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