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花雨宗的花灵儿主动找上的我。也不知道她是从哪听说我对这小美人……呸,是贵堡的少堡主有兴趣。”
“她说了什么?”
“她只是让我今晚去将她劫持出来,而且还暗示我无论对她做了什么都不要紧。只要留着一口气就行。”
“嘶”得一声,白泽的手不受控制得将手里的文件捏得粉碎。
“呵呵……留口气就行……”白泽英俊的脸上露出一抹晦暗不明的笑容。
“不……不是……我没想对她怎么样。”林霖得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这白泽太可怕了,怎么人前人后差别那么大。现在的白泽一身煞气,让人莫名觉得战栗。
“不然你以为我会好好在这儿和你说话?接着说。”白泽松开了紧握的手。
“原本计划偷出来以后,我打算私下将她藏起来,可是还没动手就……”
“你的意思是其他的你什么都不知道对吧。呵呵……林霖你最好想好了再说。花灵儿可还没死呢。”
“我……我真是不知道别的。不过我曾经听到花灵儿和一个男人说话。看花灵儿的神情对他十分恭敬。”
“什么模样?”
“他是背对着我,没看见脸。”
白泽把玩着手上仅剩的纸片,突然一个发力,纸片竟然飞射入林霖的大腿根部。
“啊!啊!啊……”林霖因为剧痛蜷缩着发出嘶吼。
“林霖,我的脾气可不太好。下一次我可不会再射偏。”
“我想……我想想……” 林霖此刻不会再抱有任何想隐瞒的想法。原本就不是什么牢靠的关系。他把能想到的一股脑都道了出来。
虽然看不见正脸,可他看到了男子手上的一枚扳指。有了这个特点应该不难找。
“你先在这待着吧,有事我再来。我警告你,别想着出去或是通风报信。你母亲我会派人去接触,如果因为你的节外生枝导致你母亲死亡,我可不会管。你自己想清楚。”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牢房,径直去到了花灵儿的房间。
在阴暗的牢房里,花灵儿躺在潮湿的石板地上,断臂的剧痛还在持续着,然后更让她痛苦的是内心深处的不安与恐惧。游龙堡的那个女人倒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变成另外一副模样,那冰冷的眼神里丝毫感觉不到作为人的温度。
这次计划失败了,回去根本没办法交代,不,现在就连是否能够活着回去都是未知数。原本美丽的面容如今变得苍白而憔悴。
此刻她不再是那个被许多人捧在手心里的圣女,而是失去一个手臂,陷入绝望的囚徒。
就在她还在胡思乱想时,白泽已经来到了牢房外。
他的脸色冷若冰霜,眼神则犀利如鹰,看着匍匐在地上的花灵儿丝毫没有怜悯之心。
花灵儿抬头看到来的人是白泽,挣扎着想坐起来。甚至还想整理一下自己的仪容。
“花灵儿,你为什么这么做。”白泽冰冷的声音在花灵儿耳边响起。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高冷。
是啊,她预谋绑架他心爱的小师妹,怎么还能奢望会对她和颜悦色呢?这个男人所有的温柔都只会在那个女人身上。
“呵呵,你不是都问了林霖。我没什么好说的。要杀要剐任由你处置吧。”
“你不要以为你是个女人我就拿你没办法。在我眼里你是囚犯,不分男女。”说完一个眼神让人将牢门打开。
让人拿来了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只通体火红的虫子。看着白泽一步一步逼近,花灵儿开始有些慌张。
“你……你想干什么?”
“替你疗伤,这断臂怕是接不回去了。好歹还是要让你止血,这血蚕可是百年难遇的精品。就让它为你止血吧。”说完一把撕开花灵儿的衣袖,露出了那被我撕的破烂不堪的残臂。
“血蚕?!不!不要!白泽你不能这么对我!”
“哦?圣女还知道血蚕,见识不浅嘛。”
“白泽,我……我求你不要,好不好。”
“求我?你还是求求你自己吧。既然敢做就要敢承担后果!”
“不,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
白泽根本没在和她废话,将血蚕丢到花灵儿的断臂处。
花灵儿赶紧躲避,由于受伤动作迟缓了许多,自然是避无可避。血蚕闻着味道就开始大口大口得咀嚼着那残肢上的骨肉。
“啊……啊,啊啊啊”花灵位毫无形象得大喊大叫。
血蚕并不是蚕,只是外形像而已,它通体呈血红色。吃下的血肉越多,身体的颜色越鲜艳。最可怕的是,它在啃咬宿主时会分泌出一种液体沾在伤口上。
这种液体又通过全身的血液传遍全身,使人的五感放大数倍。使人变得非常敏感,一点点极为细微的感觉都能感觉到。当然痛感也会放大数倍。
这血蚕是拷问的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