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也不知道季营长,一月的工资够不够花。” “这是我家媳妇这样,我肯定气得揍人了,真是一都不会日子,男人们在外面流血流汗,辛苦挣钱回来,就这样给挥霍没了。” “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沈同志的公婆最近来了,不把这话跟公婆说下?让他们多少劝。” 这话一说。 季奶奶刚好从外面进来了,穿米白色的确良衬衫,粗布裤子,还带一老花镜。 “劝我说什么?” 来给绵绵买东西,顺带问了一句。 供销社的售货员们,也没想,季奶奶来得正是时候,也来驻队好几天了。 驻队就巴掌大,家属院里面就是放屁,大家都知道。更别说,季营长的爸妈来部队探亲了,这件事自然也早都传开了。 “您就是季营长的母亲吧?” 高姐问了一句。 季奶奶头,扫了一眼供销社卖的东西,最后目光定格在糖葫芦上,旋即眼睛一亮,“是我。” 刚准备说,把那糖葫芦给我拿两串的。 结果—— 高姐开口了,“老姐姐,是这样的,你家儿媳妇刚来买了两串糖葫芦,说是去接女儿,我们正准备和您说呢,谁家媳妇这样铺张浪费啊,去接孩子放学,还一口气买两串糖葫芦的。” 高姐看季奶奶脸上的笑容,慢慢地消失了,就知道自己说对了。 继续说道,“咱们在部队当嫂子,男人在外面流血流汗,挣钱实不容易,不能这样随糟蹋了——” 惯孩子了。 季奶奶态度一下子冷淡了下去,“我跟我家长峥说了,他赚钱就是为了给老婆孩子花的,是他辛辛苦苦连老婆孩子都养不起,吃糖葫芦还掂量下价格,那我看他真的不配当丈夫和父亲。” 这话一说。 供销社内瞬间安静了下去。 高姐的脸也跟涨得通红,这怎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可惜,季奶奶似乎不打算给脸子,“供销社开门做生,如果谁来买东西,你们背后嚼舌根,说实话知道的以为这是供销社,不知道的还是以为这是村里面没文化的长舌妇。” 高姐,“……” 季奶奶还在输出,“对了忘记和你说,我家云爱花钱,那是长峥知道,我也知道的,我们家都不说什么,轮得你们来说什么?” 这一顿输出,供销社安静如鸡。 季奶奶气顺了,指那糖葫芦,“怎么卖的?票吗?” 高姐呐呐道,“三分一,不票。” “把这草耙子都给我,我了。” “什么?” 高姐愣了,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 “我说这一草耙子都给我,不卖吗?” 季奶奶有些不耐烦了。 “卖卖卖,这里一共是三十,卖了您儿媳妇两,还剩二十八,一共八毛五。” 季奶奶利索地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块钱,拍在了玻璃柜上,“我全了!” 高姐愣了好一会,这才反应来,忙找给一毛五。 季奶奶扛一糖葫芦草耙子,潇洒地离开了。 供销社内顿时安静了下去。 不知道了多久,谁尖叫了下,“这才是有钱吧?” 一草耙子糖葫芦买的时候,眼睛都不带眨的。@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沈云婆婆好有钱。” “好舍得给沈云花钱啊!” “好想这种婆婆。” 眼人都能看出来,之前老那糖葫芦是为了给沈云出气,才这样买的。 “他们家是资本家吗?” 这话一落,供销社内安静了下。 “不是吧,如果季营长母亲是资本家的话,那也不会入伍了,毕竟入伍的时候,都会查清楚背景的。” 凝滞的气氛,顿时再次热闹起来。 “这倒是,我瞧对就纯粹只是想为了沈云出气。” * 部队小学。 这会已经陆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