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一个手炉,现在已增加到了三个,连滚毛的披风都盖了双层,却还是冻得瑟瑟发抖。
这让热出一身薄汗的兰氏和喜乐分外不解。
兰氏更是竟径自去摸江幼的额头:“莫不是发烧了?”
在触摸到她冰凉的额头后,不由得大骇,忙紧紧将她抱在怀里,不住地给她搓手搓脚,显是极为担忧。
江幼趴在兰氏怀中,虽然四肢骨血冰冷凛寒,心中却微微发暖,哆嗦道:“不碍事,寒症而已,过两日便好。”
兰氏却不大相信,她虽不是大夫,却也从未见这般暴烈汹汹的寒症,莫不是要将人冻死。
桑北延只觉得隔着车门都能感受到她牙齿打战的“哒哒”声,心中郁郁之气不断堆积,在听到江幼语声颤颤着让喜乐再去拿床被子时,终于忍不住一拉缰绳将车拐下官道,无声地宣布:今日赶路到此结束。
推开车门,拉着江幼便出了车厢,身子飞跃而起,很快消失在兰氏和喜乐的视线中。
“嗷呜~”祸害望着首领离开的身影,轻嚎一声表示:飞的真帅!
“桑护卫这是……”喜乐一脸懵逼。
兰氏想到那日早上所见,莞尔不语,只说煮些热粥,待江幼回来暖暖身子。
江幼窝在桑北延怀里,只觉周身放松一派的温暖惬意,不自觉的双手环绕住他,将脸埋在他的脖颈处,鼻息间满是他身上的好闻味道。
她终于知道这两次同睡醒来,为何会是那般姿势。
约莫都是她耐不住寒意,主动向着人家桑北延靠拢的。
不过。
他既没反抗拒绝,就说明……还能继续。
江幼想着,又忍不住把桑北延抱得更紧了些,透过薄衫能清晰的摸到他身上条理分明的线条。
啧。
虽然看不见“秀色”,但是摸着感觉……
确实很“可餐”。o(*////▽////*)q
桑北延额上飘过几条黑线,莫名感觉自己被轻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