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厉喝后,护卫们纷纷让开一条通道,一个蓄着羊毛胡子的胖子缓步走进,张口道:“我是这珠场的管事,尔等何人?”
江幼走到他面前,直白道:“昨夜你们从珠华客栈掳走的女子何在?”
那管事轻蔑一笑,伸手捋了捋不长的羊毛胡子:“胡说八道!我永沙川是何等威名,怎会做那等……”
“我再问你两次。”
江幼蹙眉打断他,一手抓过那管事的手腕,冷声道:“那女子何在?”
那管事嚣张惯了,梗着脖子高声道:“便是问我十次百次,我永沙川也不会做那掳人之事!”
“唰!”鲜血喷洒。
江幼素手一扬,锋利绝伦的爪刀登时将男人的手掌齐腕削掉。
“啊啊啊!恶妇!来!来人!给我弄死她!”那管事疼得大叫,高声招呼着护卫们干掉江幼。
然而,那些护卫已经被桑北延的杀意吓软了腿,根本不敢上前半步。
江幼神色悠闲,淡淡道:“现在我来问你第二次,那女子何在?”
“我……我……”
那管事的终于知道这女人为何说‘只问两次’,敢情是一只手一次!
“看来你这只手也保不住了。”
江幼话音未落,匕首挥出,鲜血喷涌而出。
那管事的死死瞪着自己两个光秃秃的手腕,两眼一翻,昏死在地。
护卫们见管事的被砍了双手,愈加惶悚不安,胆战魂惊。
“女侠何至于此。”
一声洪亮的嗓音自东侧响起,护卫们闻声纷纷躬身下跪,一个身穿湛蓝色锦缎长衫,手执一柄象牙折扇,一派富贵的中年男人阔步走到江幼面前,神色淡定,毫不在意地上昏死的管事和不远处十几具护卫的尸首。
江幼拉过那管事的衣摆,缓缓擦拭着爪刀上的血迹:“罗老板?”
“正是鄙人。”
“好。”江幼起身,抬眸道:“你们从珠华客栈掳走的女子是我的人,罗老板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