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识的不少,性子最是泼辣,骂起人来十分顺口。
她与喜乐关系亲近,曾听闻过些夫人在娘家时的琐事,那时便已早早恨上了江丰茂和陈氏,如今终于逮着机会,当然要畅快淋漓的大骂一场。
江丰茂乍然被骂有些呆滞,陈氏更是瞪圆了眼睛,张嘴便要喝止,但她一个上了岁数的,怎比得上清夏嘴皮子利索。
清夏一人站在王府门前,双手叉腰,继续骂道:“都说家和万事兴!但你们却是为父不慈,为母不贤,为着点蝇头小利就对家里女儿下死手!这才闹得个家财散尽、流落街头的恶果!竟还敢来咱们王府门前摆亲爹嫡母的款儿!呸!你们真是好大的脸!”
她眼神忽的一转,犀利的目光落在吕芝娣那张逐渐发白的俏脸,冷笑一声:“还有吕小姐,睁开你那双只会追男人的眼睛好好瞅瞅吧!这儿是咱们宣王府,可不是你们镇远侯府的地界儿!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专爱管别家门前这点子事儿,便是好教养了?”
吕芝娣千娇万宠着长大,哪里被这么当众骂过,一张脸惨白惨白,气得颤抖不止,若是没有身边丫鬟扶着,怕是下一秒就要栽倒,磕磕巴巴道:“你……你……竟敢这般诋毁于我!”
“诋毁?”
清夏翻了个白眼,嚷嚷道:“这么多眼睛都瞧着呢!今儿这事儿可是你主动站出来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把不孝的大帽子往我家夫人头上扣!既做了这出头鸟,又想担个贤名儿?呵!就算那想立贞洁牌坊的婊子也没吕小姐这般的好算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