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我这个做爹的,就好好教导教导你——”
说着伸手一巴掌,就朝着许宁言的脸上扇去。
许银来本是机修班的,看着五大三粗,一把子力气。
这蒲扇大的巴掌扇过去,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惊呼起来。
许宁言嗤笑一声,伸手轻轻巧巧地捏住了许银来的手腕。
许银来只觉得手腕一阵剧痛,然后就被许宁言甩开,蹬蹬蹬退了好几步才站稳。
如同见鬼了一般,看着许宁言。
许宁言活动了一下手腕:“我本来念在好歹你们生养我一场的份上,给你们留点面子!既然你们自己都不要面子,那就别怪我——”
这个时代都讲究家丑不可外扬,家里再多的不堪,都要遮掩住,说出去怕人笑话。
许宁言才不管,都是丑闻了,不帮忙宣扬出去,怎么对得起原主受的罪。
“当初我才三岁,就被你们送回乡下老家就撒手不管,连户口没有,还是大队长可怜,让我把户口上在了你哥名下,算是大房的闺女,每年生产队分我口粮,我才活了下来。”
“从回去那天起,我就要洗衣服,扫地,喂鸡,扯草,照顾比我大三岁的小姑!大一点了,搭着板凳做饭,带小姑姑玩,给她当马骑,还要照管家里的自留地!六岁开始,农忙我就要下地干活挣工分,闲下来也要打牛草猪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