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了,还这么说话不过脑子,这也得亏是在家里,家里人不会跟你真计较!要是换做外头,你们这脾气,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亏了——”
骂着骂着,又有几分恨铁不成钢起来。
“呵呵——”本来安静的顾家客厅里,只有顾勇一个人说话的,突然许宁言发出短促的,嘲讽意味十分强烈的笑声来。
顾勇后面教训的话就卡壳了,不悦地看向了许宁言:“小许啊,你这笑是什么意思?”
许宁言眨巴了一下眼睛,看向了顾致远:“顾大哥,我发现你父亲要是不当首长,也不会饿死,他这一手活稀泥的好本事,只要眼神不出问题,将来当个泥瓦匠绝对没问题!”
“你——”顾勇还从来没被人这么当面嘲讽过,而且还是一个年轻小辈,一张脸顿时阴沉下来。
顾致远低低地咳嗽了一声,眼底都是笑意,捧哏道:“为啥这么说?”
“难道不是吗?顾军长这手艺一听就不赖,而且勇于走别人不敢走的路,干别人不敢干的事!谁家泥瓦匠不是挑最好的泥,糊最好的墙?可我看顾军长咋偏生就喜欢糊烂泥巴上墙呢?也不管这烂泥巴能不能顶用,硬是先糊上墙再说!只可惜啊,这烂泥不争气啊,就是糊上去也粘不牢啊!”
“顾军长这爱好,真是非同一般啊!大约是他这样级别的首长,爱好兴趣跟普通人不一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