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然忍不住地翻了个白眼:“哪有人这样诅咒自己的父亲的,到底是不是亲生的?”
贺正反驳道:“我当然是亲生的了,只是你不了解我爹这个人,他是个势利眼,他忽然对你献殷勤,非奸即盗,你不懂吗?”
司然蹙眉看着他。“你这是说一个亲爹的态度吗?你是他儿子啊!”
“就是因为我是他儿子,所以我才了解他呀!”贺正道:“你呀,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呢!”
司然也不想搭理他了,“你这人真是奇怪,不就是去你家吃个饭吗?至于这么小气巴拉吗?”
简直莫名其妙。
“你误会我了!”贺正一看司然要误会,立刻就解释了起来:“我是非常欢迎你去我家吃饭的,只不过不是我爸邀请你,而是我亲自隆重地邀请你!”
“等你邀请的时候,我恐怕已经老了。”司然回了一句。
贺正瞬间呆住。“你是嫌弃我现在还没有拿下你吗?”
“闭嘴!”司然被说得不好意思了。
傅翌晨还没有走,一看他们两个人眼看着要吵起来,赶紧的拉架:“你们别吵啊。”
“翌晨,你刚才遇到我爸了,他挂的什么科室?”贺正还是怀疑自己老爸得了不治之症,这是回光返照的异常。
就是因为时光不多了,所以才会幡然醒悟是的,为人处事都不那么尖锐了。
至于,对司然的态度,这完全是一种醒悟后的善意。
老爹释放出来的善意,就是希望儿子余生幸福,有一个自己喜欢的女人,携手终身。
傅翌晨面露尴尬,想到贺伯父挂得那个科室,也是神情复杂极了。
“你倒是说话呀,别这么沉默,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出来。”贺正道:“我能承受得住。”
他也给自己的内心建设了一番,希望能够挺得住一切打击。
“你误会了,伯父没有得什么不治之症。”傅翌晨无语地看着他:“司然说的对,哪有人这样诅咒自己父亲的,你到底是不是亲生的呀?”
“那你跟我说他到底挂的什么科室?”贺正没好气地道。
“男科啊,那个割皮的科室!”傅翌晨当着司然的面,脸都不要了,把这事说出去。
一瞬间,司然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然后,她尴尬地把视线转向了别处,也不好意思看贺正一眼了。
贺正更是很无语。“他要做那个手术啊?这都多大年纪了,早干嘛去了?”
“是呀,孩子都生了两个了,再做这个手术好像有点晚了。”傅翌晨道。
贺正很无语。
傅翌晨看看司然赶紧道:“那个,我也先回公司了,你送司秘书回去吧!”
“我没开车啊!”贺正道。
“让你的司机给送来!”傅翌晨丢下这句话跑了。
贺正再看司然,她也转过视线,看向他。
贺正有点尴尬。“那个,还好我爹得的,不是什么毛病。”
“听说有些东西是遗传的,要不你也去割一个?”司然一本正经地开口建议道。
贺正本来以为她会不好意思的,没想到她竟然还有心思调侃自己,这丫头的胆子越来越大了。
“我不需要去做手术!”贺正认真地看着司然:“哥哥我天生长得标准,号码特级,不需要来医院做任何的治疗。”
司然脸一红,道:“那谁知道呢,也没办法证明。况且你们男人都要面子,就算有毛病也不好意思说出来。”
“我去!”贺正哭笑不得:“你还真是越来越气人了,我非得给你证明一下,看看不可,让你知道哥哥我天赋异禀!”
司然脸更红了,道:“好啊,你先下就证明吧!”
“现在怎么样在这里啊?”贺正下意识地看看四周。
这可是住院部的走廊呀,人来人往的在这里怎么证明?
“对啊!”司然道:“现在证明是不是天生长得很好,如果离开了,谁知道你会不会动了刀,整了容。”
“那我证明不了!”贺正道:“我的东西岂能给其他人看,得私下里看,走,我们去厕所,我给你一个人看!”
司然轻哼。“不看了,没意思!”
“你就是调侃我吧,小东西,越来越胆儿肥了。”贺正想要伸手去抓她。
司然扭头就走。
贺正在后面追,“我送你啊!”
“你都没车,还是我送你去公司吧,我开车过来的。”司然边走边丢来一句话。
贺正道:“也行啊,可是我没有吃早餐,我们一起去吃早餐吧!”
“去哪儿?”司然问。
“医院的食堂啊,听说医院的食堂里做的病号饭特别好吃,我们过去尝一尝如何?”贺正追上了司然,与她并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