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然了。
裴力衍叹了口气，道：“吃饭吧！”
宋暮雨看了眼乔芮。
乔芮也觉得玩笑适可而止，再说下去的话，有的人已经脸上挂不住了。
她很快岔开话题：“暮雨，等下吃饭之后我有话跟你说。”
“好的。”宋暮雨点点头。
饭后。
两人去了露台。
宋暮雨道：“有什么事情直接安排我就好。”
“嗯，确实有事情。”乔芮道：“我今天去见宋夫人，裴力衍也去了，我用的是芮芮的身份，就是想要知道宋夫人跟梅姨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结果没有得到答案。”
宋暮雨一下明白了。“所以你想要我过去问一下对吗？”
“聪明！”乔芮点头。“我就是这个意思。”
“她现在恨我入骨，未必会告诉我答案。”宋暮雨也有自己的担心。
宋家有今天，自己是推手。
宋夫人对她都恨死了，怎么可能会告诉她。
“用一些方法吧，我们做一次努力，如果真的问不到的话也无所谓。”乔芮道。
宋暮雨点点头。“好，那我明天去吗？”
“明天一早吧，我让律师帮你安排好时间。”乔芮道。
“好。”
裴力衍后来也把宋夫人要他转告的话告诉了宋暮雨，宋暮雨很是意外。
于是，第二天一大早。
宋暮雨去见了宋夫人。
当时宋夫人看到宋暮雨的时候，本来以为会是横眉冷对的，但宋暮雨预料错了。
宋夫人对她很是平和。
“来了!”她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两个字。
宋暮雨抿了抿唇，道：“妈！”
宋夫人一下笑了。“真没想到，到了现在，你竟然还能喊我一声妈。”
宋暮雨微微垂眸，“无论如何，你都养大了我。”
“是啊，这是你永远都无法抹杀的，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你这辈子都不会好过吧？”宋夫人道：“就像我一样，做错了一些事情，哪怕自己嘴硬不承认，在午夜梦回的时候也会做噩梦，睡不着觉。”
宋暮雨愣了下，没想到宋夫人会这么说。
宋夫人依然笑着:“暮雨，你和你亲妈一样，都特别狠，其实比我狠多了，想不想知道你亲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