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口气啊,起拍价两百万,你有钱吗?”
“一个吃软饭的窝囊废,也敢在这里吹牛,如此不知廉耻,也是没谁了!”
桑语溪叹了一口气,也觉得凌天成不该胡乱吹嘘,只会召来别人的羞辱。
几个人举牌竞价,价格很快升到了三百万。
桑语溪急忙举牌:“三百一十万。”
萧长宇刚拍得一件玉石,本不想再出手了,但见到桑语溪报价,他轻蔑地看过来:“四百万!”
“哇!”
众人发出一声惊叹,“不愧是萧家啊,直接加价近百万!”
“萧总这明显是针对桑家了,谁让凌天成把他儿子给羞辱了呢?”
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没想到萧长宇竟如此明显针对自己,桑语溪犹豫了一下,还是慢慢举起牌子:“四百一十万。”
萧长宇傲然出声:“五百万!”
其他几个竞拍者也看出来了,萧长宇这是故意打压桑语溪,志在必得,他们便不再加价,坐山观虎斗起来。
桑语溪一双美目直直地看着那副画,那种渴望的神情任谁都能看得出来,但囊中羞涩,她心里叹息一声。
萧长宇对桑语溪轻蔑说道:“白老的名作,今天我志在必得,你一个小小的桑家,还想和我争,哼!”
萧长宇不屑地看着凌天成:“要不这样吧,只要你向我儿子磕头道歉,我不但原谅你们算计、污蔑他,还可以把这幅画拍下来让给你老婆,怎么样?”
萧长宇一副宽宏大量的模样,想要用钱打压凌天成,洗清儿子骚扰的恶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