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什么问题了,秦淑宁含笑点头:“你去和你父皇商议下,定下个具体时间,本宫下帖子多请些人,大家也热闹热闹。”
“好,儿臣这就过去。”
话说完大皇子就转身离去,一旁侍立着的二皇子朱佑昌连忙上前道:“母后,我最喜欢参加诗会了,儿臣和大哥一起去。”
说着转身就要离开,秦淑宁脸色一沉,怒道:“站住。”
看秦淑宁变了脸色,朱佑昌心下怅然,他自小就知道自己是次子,所以他事事不跟大皇兄争,衬托的大皇子举世无双,他自己默默做个风流闲散王爷就好。
如今听到诗会,一时高兴忘了身份,说出了不合适的话,他心里也有些后悔,连忙道歉道:“母后,儿臣不是要和大哥争,和大哥比,儿臣就是喜欢诗会,喜欢结交文人雅士,所以忘了身份,您放心,儿臣以后绝不越界,不会盖过大哥的风头。”
听了这话,秦淑宁一愣,她没想到次子平日里活的这么谨小慎微,还以为他文不成武不就是天生不行,原来都是故意藏拙吗?
短暂的诧异之后,秦淑宁也逐渐释怀,自古立嫡立长,次子这么早能清楚自己的身份,也算不得坏事。
她故意沉下脸问道:“我听说最近你总是逃学,还带着赫连那小子一起,说,去哪里了?”
若是平常逃学,朱佑昌或许只能认罚,但是这几次逃学不同,他可是去了沐心阁,正儿八经的地方。
他嬉皮笑脸道:“母后,这你可冤枉了儿臣,儿臣和赫连这几次都是去沐心阁了,上次会试放榜,儿臣在状元楼结识了一个沐心阁的弟子,外祖父也知道,这几次就是去沐心阁,正经的求学问去了。”
“哦~”秦淑宁抿了一口茶,闲闲道:“求了什么学问?”
都是正经事,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朱佑昌事无巨细道:“沐心阁很多古籍,儿臣和赫连看到一本讲述攻城器械的书籍,赫连还想着自己按照书本上的做一个出来呢。”
果真是这样也无不可,秦淑宁放缓了语气,问道:“可有遇到什么特殊的人?”
说到这个,朱佑昌终于可以找个人分享,他兴奋道:“母后,你还不知道,沐心阁里有个叫莫问的人,和儿臣一般大,但是他学问是一等一得好,作了好几首诗连沐心阁主人都连连夸赞呢。”
若只是欣赏对方学问上的造诣,也未尝不可,就怕这份欣赏变了质,而且又是个什么穿越者,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秦淑宁谨慎道:“这么出众,本宫倒是想见见了。”
“那有什么难得,要是真的举办诗会,到时候儿臣把他带过来,让母后见见就是了。”
看儿子这坦荡的样子,想来还没有动其他的心思,秦淑宁也不想打草惊蛇,含笑点头,又道:“你虽然是次子,将来不背负重任,但是皇子该有的品貌学识也是要有的,总不能整日逃学。
难道以后学那些功勋家的草包们吗?你看看这次科举,那几个草包闹成什么样子,这辈子都抬不起头了。”
朱佑昌认真的低下头,声音闷闷道:“母后教训的是。”
“本宫不是教训你,皇子十六就可以出宫建府,你眼看在宫里没两年了,要学着自己顶门立户了,若是还如此荒唐,将来你出宫独居,本宫怎么放的下心。”
说着,秦淑宁眼眶就红了起来,吓的朱佑昌赶紧跪下来请罪:“母后恕罪,儿臣知错了, 以后再也不逃学,好好跟着太傅学习,以后出宫建府,也绝不让母后担心。”
摸着次子的脑袋,秦淑宁有一瞬的恍惚,自古皇权无兄弟,次子要是个女儿多好,两个孩子就不用彼此防备着。
御书房里,皇上听了朱佑明的建议,也觉得在宫里办个诗会不错,他登基后的恩科弄成这个样子,对他的开局非常不利,如果能通过诗会,拉拢一些有识之士,将来大有裨益。
很快,宫内的诗会开始广邀宾客,男子但凡有功名的都可以参加,四品以上官家的女子也都收到了皇后的请柬。
众位贵夫人心照不宣的开始打扮自家的女儿,这么好的相看机会可不能错过,不说宫里的几个皇子到了选妃的年纪,就是到场的学子,将来可都是朝廷的后起之秀,只要选的好,自家女儿这辈子的幸福就有指望了。
永安伯夫人也是紧张的打扮好自家女儿,尤其是长女,容貌出众不说,小时候就能出口成章,如今长大更是品貌双全,将来肯定能婚配一等一的好人家。
这次宫里诗会,可是个大展头角的好时机,她铆足了劲的要帮两个女儿寻到好夫婿。
马车从永安伯府出发,行至半途然路遇人闹事纵马,永安伯府的马夫躲避不及,马车车轴给撞断断了。
纵马之人一溜烟跑了,永安伯夫人气的想骂人。
“娘,算了吧,可能今日不利于出行,咱们去前面的银楼歇歇脚,等马车修好了就回家吧。”
“这怎么行!”想也没想,永安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