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改一改,按照各个省份的纳税多少录取。”
朱佑昌疑惑的看着莫问:“什么意思?”
莫问一笑,朱佑昌觉得自己的脸霎时通红。
“就是比如北直隶,按照朝廷每年录取全国前300名算,来自北直隶的有15名,如果按照各地赋税录取,只要北直隶赋税排全国第一,那么朝廷每年给北直隶25个名额,那么北直隶的学子,即便今年不能在前300名,只要在北直隶前25名,都算中榜。
再比如南直隶,赋税排名倒数第一,朝廷就只给南直隶5个名额,那么南直隶的学子,即便今天排名全国前300,但是在南直隶排名第6,今天也不算中榜。”
在朱佑昌的似懂非懂下,莫问接着道:“这些朝廷官员,在祖籍都有大批的本家子弟,他们为了本家子弟多一个名额,肯定会鼓励当地氏族多纳税,有了朝廷官员的带头,赋税肯定能提上来。”
朱佑昌眼光大亮,他激动的抓住莫问的手:“你等着,我不会叫你失望的。”
“我失望什么?”莫问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