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钱,你留着干嘛?”
“当然是有用啊!”
宋义解释道:“水贼侵扰我临江府数十年,搞得我府人丁凋敝,民声幽怨,这些钱刚好可以恢复我临江府的生机啊!”
“你这……”
宋青书一下子就语塞了。
不得不说。
自己的这个儿子想得比自己深远很多。
作为临江府的府尹,临江府是什么样的情况,他在清楚不过。
他想做一个好官。
他想做一个为民谋福的好官。
以前还可以以水贼侵扰为借口。
但现在水贼已除,再不为民做一点儿实事,那就真的不配当这个府尹了。
宋义见宋青书迟疑,便继续劝道:“父亲大人,咱们的皇帝是什么样的德性你不是不清楚,如果这笔钱送去了朝廷,无非是让那皇帝老儿多了一笔挥霍的款项罢了!”
“但要是咱们把这笔钱留在临江府,那咱们临江府的百姓,便就能活出个人样来了啊!”
“唉!”
宋青书长长的叹息了一声,担心道:“这万一被皇帝陛下知晓,我们岂不是……”
“那就不让皇帝知道呗!”宋义打断了宋青书的话,“水贼有多少钱财,皇帝天高地远的,他能知道个求啊!实在不行,你在奏报上随便写几两银子,将其打发了不就行了?”
“小义,你这想得太过简单。”宋青书扫视了一圈在场的各职官员,然后轻声道:“我即便能够在奏报上敷衍皇上,但却堵不住旁人的嘴啊!”
“这个啊,父亲你放心!”
宋义挑了挑嘴角,拿出了自己的朴刀,走到了那些官员的面前。
一边用朴刀敲击着地面,一边沉声问道:“各位,你们刚刚……有听到我同我父亲说些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