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等下次过来,两位兄台一定要好好尝尝家里的素食,翠婶儿的手艺还是不错的。”反正今天早餐吃的味道就不错。
姜溪辞也不挽留二人,将拴着的鹿解开:“这鹿还是让你们的下人帮着牵吧?”别看鹿还算是温顺的动物,万一真哪惹到了它,在伤了两位少爷她可不想担这个责任。
李思源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不用,还是我来吧,姜小弟你常上山打猎?”
姜溪辞是不会承认的,常上山打猎还没卖猎物,岂不是让人想到他们开荤了?
“我常上山但几乎不打猎,我家如今的情况不适合打猎。不过大多数我都是去采草药的,我识得一些药草还能换些银钱一举两得。”
“我还以为你经常打猎呢,还想着下次让你带我一起去呢,”他还没正经的去深山里打过猎呢。
姜溪辞看了眼跟小鸡崽儿似的李思源嘴角抽抽,就你这样的我可不敢带上山,不然还不够看护你的呢。再加上这人性格明显的跳脱,可别在山上出什么幺蛾子,她更不敢应承下来了。
“呵呵”姜溪辞只能尴尬的笑了笑,绝口不提会带李思源上山去玩儿的事儿。
李思源没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遗憾的在心里叹口气,还以为姜小弟会答应下来呢。这人跟吕曦晨一样的无趣,一样的无情。
姜溪辞把两个人送到自家的大门口,将手里牵着的鹿放到两个人的家丁手里,拱拱手:“两位兄台慢走。”
刚要在寒暄几句的李思源吕曦晨??........这、倒也不必这么迫不及待的赶人。
“呵呵,那什么,姜小弟我们这就走了啊!”
李思源还是第一次知道,自己也有不招人待见的一天,他娘说他是万人迷来着?难道他娘骗他的?
姜溪辞是没想到这人还这么自恋,挥挥手就一副我看着你们走远的架势,两个人只能拱拱手走了。
见两个人走远,姜溪辞赶紧关上大门松了口气,你说三个人也不熟一个劲儿的尬聊,她感觉自己的脚指头都要抠出一个地窖了。
这俩人跟邢虎可不是一个性质,有钱的公子哥儿就代表着麻烦,她还是愿意跟身份差不多的人相交——自在也不用考虑太多。
等走远了李思源问吕曦晨:“曦晨,我怎么感觉姜小弟不太待见我们的样子。”
吕曦晨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李思源,这人还没傻透腔,没有回话继续向前走。
李思源没等到回答赶紧追上吕曦晨:“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你说姜小弟是不是不太待见咱们?我咋瞅着好像是呢?”
“你倒是说话啊?你说我看的对不对?”
“哎~你这人咋跟个哑巴似的?”
“你倒是说话啊?”
吕曦晨被李思源烦的不行:“你让我说什么,夸赞夸赞你说的很对?咱们一共才见了几次面,你就想人家跟你就好的一个人似的?要是你你会如何?”
李思源还真的认真想了一下:“我会觉得对方目的不纯,想图谋些什么,不然哪有人见了几面就好的不得了的?”
“你这不是挺明白的吗?”咋还那么多的废话?要是他他都不会招待两个人。
本来姜溪辞就失了双亲,家中还小有资产,对谁都应该有很深的防备。李思源怎么就能以为他会是那个特例?难道他长的特别招人稀罕?还是他特别的不要脸?
吕曦晨上下左右仔细的看了看李思源,咋看也没看出这人哪里招人稀罕了,一看就是个吃喝不愁的富家公子,还是那种不太着调的公子哥儿。
李思源握起右拳捶了一下左手掌心:“我明白了,姜小弟不是不待见咱们,是因为相处的时间太短了啊!这好办啊,以后多多见面交谈不就好了。”
果然,就不应该对这人抱什么希望,就他那榆木脑袋也想不出什么来。人家明显的就是不待见他们两个,也没想着跟他们两个人深交,送的猎物,也是为了让他们照顾在书院里的三个弟弟。
就像是交易一样银货两讫,谁也不欠谁的,毕竟人情债是最难还的。
他倒是还挺欣赏这种性格的,不会看见比自己强的人就上赶子巴结,说话阿谀奉承,反倒是姜溪慈这种一切靠自己的人,更让人喜欢。
他也是看着这少年有趣,并没有家逢巨变一蹶不振,反而是用自己尚还稚嫩的肩膀扛起一个家的责任。还记得第一次看见这个少年,长身玉立的穿着淡青色的长衫。
明明一副读书人的打扮看上去温润如玉,可脸上那种好奇纯澈都让人向往。像他们这种啊!大家族里长大的人,哪个不是小小的年纪就满肚子的心眼儿,很少能看见这么纯粹的人。
接着就看见少年一身短打跟乡下的农人一样的穿着,但身上那种读书人的气质,却是粗布麻衣无法掩盖的。他能耐心的解答弟弟的所有问题,也能为了弟弟如莽夫一样抬脚踢人。
脑子也灵活的很,一点点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