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而先师的著作,重在说明道理是如何得出的。”
嬴政听李斯对荀卿的学说著书的解读,那是津津有味。
二人一坐谈论起来,就是一整个晚上。
嬴政没想到,李斯居然什么都懂。嬴政问他荀卿的学说,他说的头头是道;问他阴阳家的学说,他也一一指出,阴阳五行之说,其实还是脱胎于《易》;乃至于黄老之学,李斯指出可用于养生,决不可用于治国。
嬴政又问当今天下法家的名流宗师谁最出众,他竟然指出,“当今天下,能够称的上是法家宗师的,只有韩非一人。”
“你竟然对此人有着这样高的评价。寡人倒是对这个韩非更好奇了。”
“大王,韩非此人,一生郁郁不得志。他自知国家不保,可是从不抱有幻想,却又不肯放弃自己的国家。他将他所有的才学和孤独全部都倾注在竹简之上了。是以大王,我们读到的是他的心血与智慧,绝非是简简单单的法家思想陈述。”
“如你所言,这韩非既是个才士,又是个忠臣义士。”
“臣只是如实报于大王。今日所呈这一篇,正是他的新作——《孤愤》。”
嬴政闻言,眼前又是一亮,这次,他看韩非的文章时,目光中又多了些敬佩。
嬴政摊开奏简,如饥似渴地读了起来。
君臣二人就这样,在章台宫同席相谈。
没过几天,这件事就传遍了朝野上下。
大家不由得纷纷妒忌李斯的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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