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貌严肃,十分恳切地拦在扶苏面前。
“请太子今日在宫中养伤,免得惊扰大王,且让王后担心。”
“我是太子,你是舍人。是我听伱的,还是你听我的?”
粱没有说话,他就知道太子老早就想给他来这一出了。
粱只是轻轻地撩起宦袍前摆,跪在了扶苏面前。
“万请太子三思。太子若要出宫,就请从下臣身上跨过。”
扶苏是
“这可是你说的。”
扶苏二话不说,当着众人的面便抬起了脚。
粱顿时心如死灰,面如蜡色。
就是信也望着扶苏眼里一阵失望。
结果扶苏根本没理粱,他大笑着从粱身旁迈着大步直接走了。
信虽然看到这样的太子,眼中充满担忧。
但是他早就告诉过自己,太子是驾驭他们的人,自己只是陪同太子长大的臣子罢了。
信跟着追了出去。
独独留着粱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殿里的宦侍望着这一幕,纷纷停下了手头的活。
侍女看着,也都惊讶地皱起眉头。
殿外的郎卫也纷纷向内里瞟着。
粱望着太子扬长而出的背影,心知打今日之后,太子不会再听羽阳宫里任何人的话了。
太子不想再装了。
扶苏今日也选择了骑马出行,他带的人更少,只有二十个人,还都是便衣出行。
这里是咸阳,全天下治安最严格、市民遵法守法意识最强的地方。
扶苏早就穿着便服溜出去过几次,今天出门也是熟门熟路。
他知道,今天昌平君出门,是为了给自己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