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打来电话时,钟语宁正被禁锢在怀里吻得火潮火热。
窗外白光照进,房内暧昧横生。
钟语宁面色嫣红滚烫,心神微乱,腰间被掐出淤痕,浑身冒出豆大的热汗。
意乱情迷吻上男人滚动的喉结,贴近男人胸膛,喘着急躁缭乱的气息。
男人喘气间,一手撑着细腰,另手掌控着她后背,被她狂吻得心猿意马,暗潮汹涌。
她吐出伏特加酒香,瞬间像毒气弥漫周围,侵略他鼻廊,如万马奔腾策过抓走他的心。
他扣住她下巴,顷刻俯身再次堵上,强势又霸道地侵略,掠夺她嘴里的津液。
钟语宁睁开波光潋滟的双眸,眼底含璀璨星辰,像注入一抹雨雾,对上精壮伟岸,肌肉结实的男人,惊恐道:“陈硕!”
男人倏地一愣,顿时停下动作。
那双浅蓝色的双眸夹带着狠厉,眼球湿漉满是欲望,又似一只受伤的野狼。
钟语宁搂上他脖子,身子难受得紧,瞬时不悦,“怎么停了?”
她意识迷糊,后仰之际,被他修长指节钳制住下颚,仿佛拈着一个玩物在端详,嗓音低沉,“你叫我什么?”
男人高挺鼻梁,眼眸藏着一抹危险神色,接近她下巴盯着,钟语宁喘出一口气,“未婚夫……陈硕!”
他想一巴掌呼醒她,想把她丢出去,从九楼上扔下去也可,怎么能忘记他!
他是港都权势滔天,无人敢得罪的宫家之子,宫景煊。
他气得用力吮吸她唇瓣,咬破一丝皮涌出血才松开她,几乎怒到极致。
喘气间,寒声质问,“你看清楚,我是谁?”
“啊!”钟语宁疼得惊呼拼命换气,脑袋里模糊不清,晃一晃头,看清楚男人脸后,“你……你……你不是!”
她瞳孔微张,心底一颤,不是陈硕!他是谁?
她强睡陌生男人!
想到这,钟语宁迅速推开他,狠狠朝他脸上一巴掌呼过。
“啪——”一声脆响,宫景煊完美无缺的脸蛋上,猛然浮出红掌印。
宫景煊狠色瞪着她咬住牙龈,眸子占满火气。
“下流!”钟语宁慌乱之下,起身那一刻滑倒地面,浑身发颤。
止不住的难受,好似有一团火焰烧着她。
钟语宁抱住身子蜷缩,“我怎么会在这,好难受……”
宫景煊看一眼女人,应该是药效还未解,抱住她直往浴室。
“哗啦啦!”往浴缸里放冷水。
宫景煊毫不留情,不带一丝怜香惜玉,将她扔进去。
“啊!水……水……我不会游泳,救命!救……”钟语宁闭着眼睛挥手尖叫,水才到她的腋下。
宫景煊拧紧眉峰,粗臂穿过腋窝捞起她半空,不让她沉入水里,拿下花洒,开水往她身上喷。
“唔……”钟语宁闭眼呼气,长发如海藻,似海浪般贴在身前,她穿着紧身裙,此刻勒得更吸引人。
钟语宁双手挥霍,“唔!”急喘气息,“你是谁!”
冷水刺激身子,刺骨般冷袭遍全身,像只猫似的发颤,牙齿在哆嗦。
她昨夜2点回到港都,未婚夫发信息说给她庆祝回国。
本想找他解除婚约,按照地址来到帝豪酒店998房时,却没见到他人影。
她见到房里有吃的,有酒,一时兴起喝了些,不知不觉怎么在这?
未婚夫陈硕呢!眼前男人又是谁?
宫景煊见差不多,把花洒挂上去,取下浴巾包住她,阔步出来扔床上。
“上我的床,你问我是谁?……清醒了吗?”
钟语宁轻吐着气息,抬眸看宫景煊,那双浅蓝色深沉的眸子,携带周身冷隽审判她,她是真不认识他。
她出国七年治病,回国也是因为家里催婚的破事,才火急火燎回来。
“你是谁!我怎么知道!”
钟语宁清醒了不少,傲气地别过脸,抓起头发一拧,潇洒甩到后头。
宫景煊薄唇抿紧,怒火中烧,却又生不起火气来,看在她被药所致的份上,火气才逐渐消去。
地下手机突然响起,屏幕连续弹出几条信息。
钟语宁捡起手机划开,慵懒地挑眉看着信息。
“怎么回事儿啊?不接我电话?”
“狮姐!你今日回国到哪了?你闺蜜九点二十多分发照片到我这,她和你未婚夫睡在一起,就在帝豪酒店998房。”
“臭不要脸!她敢睡你男人,可能是发错地方,她肯定是想发给你而错发给我了!这个贱女人,你赶紧回来,我去帮你堵她!”
钟语宁脑子一片混乱,见到妹妹提供的信息,恼火油然而起,赶紧回一个信息。
“你是说帝豪酒店998房!陈硕和季如晴那两货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