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这样的待遇,也就只有你钟语宁,我的夫人。”宫景煊低头拱她脖颈,亲一下她脸颊。
钟语宁想捶死他,“无耻下流,卑鄙!”
她挣扎一下,身下绷不住一泻。
“哦?原来这叫无耻下流!不要憋着,憋坏了肚子,怎么生孩子?”宫景煊知道她刚刚是憋着,他才故意激她。
“我才不要跟你生孩子!我们只是领证而已,其他的不行。”钟语宁一生气便脱口而出。
话毕,目光怔住,身子像定住似的不动。
“你敢骗我?”
“我哪有!刚才我又没有说话……是你自己说……”
“很好,耍我……”宫景煊伸头凑近。
她亮出手掌挡住,“我……我好了,还不快点起来。”
“你还没洗手,就捂到我嘴里!”
“那不是更香吗?”
“哼!反正也是亲你!”
“你敢!”
“趁你睡觉,你看我敢不敢!”
“无耻下流,卑鄙贱……”
被他打断,“好了,你不累?”
宫景煊扯来一点纸巾,又被钟语宁夺过,“我自己来!”
擦拭过后,感觉浑身都舒适。
宫景煊弓身,没有把她放下的意思,紧接着拉上她的裤子,动作快得连她都没反应过来。
再抱去洗手,擦干净才抱回去。
蔷薇苑,欧式风建筑下,灯火通明,宁静如斯。
鲜红的花瓣飘落蓝色的泳池。
第二层房中,钟思雅手里拿着药膏,正对着刘彪喊,“脱下!”
刘彪低头,“小姐,不用了!我……没事。”
钟思雅盯着他,“不行,你替我挡了一下,肯定伤得不轻,快点脱下,这是命令!否则立马……马上卷铺离开!”
刘彪转过身,伸手向上将黑色的衣服脱下。
麦色肌肤,身壮如豹子,一处伤口在右边背上,血迹没有处理,这一幕打入她眼底。
钟思雅咽了咽唾液,先用棉絮擦掉血,挖出药膏往上涂抹,“刘彪,你真名叫什么?”
刘彪这个名字,还是她当初给他取的,她就喜欢彪汉。
刘彪心底一颤,“无父无母,家中只有我一人。”
“怎么可能没有!是不是被家里人抛弃……”钟思雅突然想到什么,“哦,可能是你家里小孩多,家里人养不起,所以把你卖了?”
“话说!你父母肯定偏心,否则,怎么会让你一个人……这么多年也不见找你!”
见他沉思,钟思雅扯着笑,“好了,不提了,你现在在我这好好干活,若哪天想走,你就知会我一声,要是不想……我也养得起你。”
刘彪抬头看着她,眼里像多出一抹光芒。
……
第二天一早。
阮雪梅和钟资兰两人,就跑来病房门口等候。
护士进去换药,她们俩挤了进去。
钟资兰一惊,“哟!妈,你看,根本是不需要你操心,人家老公估计在这守了一夜,瞧瞧,连工作都搬到了病房,真是羡煞旁人,只可怜妈咪,昨夜担心的都睡不着觉!”
钟语宁拧紧眉目,看到那母女俩就心情烦躁,“你们来这干嘛。”
阮雪梅笑应上前,“哎呀,宁宁啊,本来我们昨天也来看你的,是雅雅她,不让我跟你爸在这,还把我们骂了一顿,赶我们出去。”
“这不,天一早我就起来煮了些鸡汤,立马就给你送过来。你这孩子总不会照顾好自己,昨晚睡得还舒服吗?”
“身上感觉怎么样?疼不疼?要不让医生在吊瓶药水。”阮雪梅扭开盖子拿出鸡汤,一边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堆。
钟资兰环住手臂,凑近闻一口,“嗯!好香啊!妈咪对姐姐真好,真羡慕姐姐,什么时候妈咪也给我做一个?”
阮雪梅笑面如花,“好,回去给你做一个。”
钟语宁不知翻了多少次白眼,连宫景煊也耳闻目见,却不言语坐在一旁,因为他已经让威廉拿早餐过来。
这会估计还在路上,哪能吃她的东西?
宫景煊眸色蓦地一沉,“不必了,我已经让人拿了早餐,等会就到,你这个还是留给她吃吧。”
钟资兰不屑哼一声,“那怎么能行呢!我妈咪做的都是纯手工,外面做的能比得上我妈咪做的吗?而且,能吃上我妈咪亲手做汤的人,是她有福气!”
钟语宁抿嘴一撅,感到一阵犯呕,“我运气这么差,应该是没这个福气,要论福气,还得是你钟资兰。”
钟资兰歪一下脑袋,“那是,确实运气挺差的,摔成这样都还没死!”
“兰儿!说什么话呢?这可是你姐姐!”阮雪梅拉开她,假意训斥,“宁宁,这是我的一番心意,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