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语宁捂住他眼睛,微微起身贴合上他的唇。
宫景煊两手扶着她,任由她吻自己,又忍不住反攻她,她太柔软了。
舌头撬动她的贝齿,钻进去掠夺,喉结滚动,舌与舌之间的触碰。
她心如止息,小鹿乱撞,这感觉……欲罢不能。
本想亲一下就行,结果沦陷进去,又不忍松开。
“唔……”她拼命呼出一口气,舌头被他钳制,继续唇齿之间的较量。
“唔!”
宫景煊听到声音后松开,见她狼狈的换气息,把她揽到怀里。
胸膛起伏,喘着气息,软香在怀却不能拥有,“你母亲的事确实跟他有关系,是阮雪梅让他去纠缠你母亲,让你父亲误会你母亲与多个男子有染!”
“所以,你母亲得病那天,也是这男人在你父亲面前,伪造病情,才让你父亲生气,没有去看你母亲!”
钟语宁平稳气息后接过,“这么多年在一起,我母亲什么样他不知道吗?他分明就是……有抛弃的意思,不想管我母亲死活!”
“是一个最好的借口,能将我母亲一脚踢开,然后娶那个女人进门!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就不需要我母亲了!”
“真够狠心!”钟语宁咬牙,“就只有这些么?”
宫景煊摸摸她脑袋,停顿半秒应,“等我再折磨他几下,他肯定能全然脱出!不着急!”
他又问起,“你的裙子怎么回事,一大块东西粘在那!你偷吃什么东西?”
钟语宁尴尬蔓延而上,垂头抵在他胸肌处,“是护肤品的精华液!不小心弄破了,然后弄得裙子都是!”
宫景煊信了,“下次小心点,没扎到手就好。”说到这,他拿她的手细查,“碎了就碎了,我明天给你买回来,还有今天的问题,你没有回答我?”
“什么问题!”钟语宁疑惑不解。
宫景煊揉一揉她太阳穴,“这么快忘了?问你想吃什么?有没有特别喜欢的糕点?我下次回来给你带回!”
她说,“玫瑰酥!我喜欢吃甜的。”
宫景煊两手摁着她太阳穴,细声,“好。”
钟语宁被他按得很舒服,不知不觉中,已睡过去。
翌日清晨。
钟家别墅。
昨夜阮雪梅一晚没回来,钟威龙担心一晚上,派人出去找,也没有找到她影子。
钟威龙索性今天也没去公司。
一大早见她回来时,满脸是疲惫,“雪梅!你去哪了!整晚不回来,我都担心坏了!”
钟威龙扶住她,此刻的阮雪梅两股战战,差点站不稳倒下。
“雪梅!怎么了!是不是感冒了?你的伤还没好,怎么能乱跑出去又不回来!”
钟威龙担忧的神色望着她。
阮雪梅双唇发白,昨晚的蒋二爷太能折腾人了,花样百出,搞得她支撑不住。
钟威龙都没能让她这样,简直是痛苦与欢乐融合,让她真正体验到与男人的欢愉。
在钟威龙怀里,揣着轻微的气息,“回来洗个冷水澡,没想到就发烧了!去医院看……医生却说要住院一晚,我知道你工作忙,所以不想打扰到你!”
“哎,你都成这样了!”钟威龙心疼,“还在考虑我,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公司的事没那么重要,我可以陪你。”
阮雪梅感动,手抚摸在他胸口前,“我知道,我这不是担心你吗?每日奔波赚钱,要撑起整个钟家,你可是钟家一家之主,这点小病我可以自己去看的,……”
钟威龙觉得娶到她,是他三生有幸,有福气,懂得他,理解他,又能提供情欲。
提灯笼都找不着这样的女人。
幸亏毅然决然娶了她。
“妈咪!”钟姿兰从楼上慌张跑下来,两眼泪汪汪,“你终于回来了!可担心我了!我昨晚都睡不着。”
三个人抱在一起,可真是令人羡慕。
钟思雅远远望着她们。
抬脚走去,扬声,“哟,钟家的骚婆娘回来了!我进来就疑惑,怎么别墅里……充满着一股骚骚的味道,原来……是吃完肉的狐狸刚回来!”
钟姿兰站直身,怒看钟思雅反驳,“你胡说八道什么!妈咪的伤还不是因为你……”
钟语宁翘起手臂,“关我什么屁事?那不是你砸的吗?真是不孝顺,你妈养你这么大,没想到你还想谋杀!果然六年义务养出来的人,要是多读三年也不置于会这样!”
“钟思雅!你不要一回来就对着你阿姨和妹妹,恶言相对!”钟威龙抱着脆弱的女人,“这么多年你也看到了,你阿姨勤俭持家,照顾你们,从来不把你们当外人看待,你却不识好歹,你到底对她有什么偏见!”
钟思雅笑了,笑得像裂开的石榴,“勤俭持家,照顾我们,不把我们当外人?这话也只能在你零下8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