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从她那里离开之后,竟然没有回龙息殿而是去了何常在那里?
可是在景文宫的时候,她都那么引诱皇上了,皇上还是不为所动,怎么去了何常在那里之后,那么晚了还……
谢晴雅用力地咬着自己的嘴唇,几乎要将自己的嘴唇咬出血来。
姜可桐眼角的余光朝着谢晴雅看了一眼,心中莫名地有一种畅快的感觉。
她微笑着朝着那小宫女点了点头,声音里满是欣慰道:“既然何常在昨夜侍寝了,那今日确实应该好好休息休息,不用来向本宫请安了。”
“是。”那小宫女应了一声,然后便退下去了。
姜可桐的手指在椅子上愉快地敲了敲,正准备开口说几句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声通报道:“何常在到——”
殿中的众人在听到这句话之后皆是愣了一下,一个个地忍不住转过头,朝着外殿的大门看了过去。
只见何常在在身边小宫女的搀扶下,步伐艰难地迈进了凤栖殿的外殿大门,她缓慢地走到大殿中央,然后朝着姜可桐规规矩矩地行了个礼道:“臣妾见过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臣妾请安来迟了,还请皇后娘娘恕罪。”
“快免礼,快免礼。”姜可桐连忙朝着何常在摆了摆手道:“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侍寝的第二日不用来向本宫请安,你怎么不听呢?”
“请安是规矩,皇后娘娘恩准臣妾不用请安,是皇后娘娘对臣妾的恩赐,皇后娘娘的恩赐臣妾铭记在心,但规矩不可废,只有来向皇后娘娘请安,才能表达臣妾对皇后娘娘的尊敬。”何常在低着头,声音不急不慢地朝着姜可桐说道。
这番话说得姜可桐十分受用,她唇角边的笑意顿时更加明显了。
她点了点头,朝着何常在道:“好,说得很好,不过这是何常在个人的行为,并不代表本宫要求你们一定要第二日来向本宫请安,本宫还是希望你们若是能够侍寝成功,第二日还是应该好好休息休息。”
“听说何常在昨日侍寝了好几回?”那些嫔妃中有人忍不住好奇地朝着她问道。
何常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顿时红了一张脸道:“是……皇上上半夜明明已经叫过几次水了,后来又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不知道为什么,又叫了好几次水……臣妾都快要受不住了,今日一大早,腿酸得厉害,光是从清怀阁走到凤栖殿来,就用了小半个时辰。”
谢晴雅在听到这番话之后,脸色顿时更加苍白了。
“还是何常在的魅力大。”有嫔妃掩着嘴唇笑了出来道:“简直就是让皇上欲罢不能。”
“姐姐乱说什么呢……”何常在在听到听句话之后,顿时羞红了脸。
“对了,你刚刚说,中途皇上还出去了一趟,可知道皇上去哪儿了?”姜可桐明知故问地朝着何常在问道。
“这个……”何常在愣了一下,一双眼眸朝着一旁的谢晴雅偷偷地瞥了一眼,然后小声道:“听说……好像是景文宫的文美人身体不太舒服,皇上就过去看了看……”
“哦?”姜可桐微微挑眉,转头朝着谢晴雅看了过去道:“妹妹昨日身体不舒服?”
“没什么的……”谢晴雅看起来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朝着姜可桐努力扯出一个笑脸来道:“臣妾身子不舒服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可是本宫记得,美人前阵子身体不舒服刚刚被撤了绿头牌,这好不容易身子又恢复了,绿头牌也恢复了,这才一天的功夫吧,身子又不舒服了?”姜可桐故意朝着谢晴雅的心上戳道。
“臣妾……”谢晴雅咬了咬嘴唇,最终还是心如死灰地朝着姜可桐道:“是……臣妾确实身子不太好,要不皇后娘娘还是将臣妾的绿头牌撤了吧。”
“哎呀,妹妹这说的是什么话。”姜可桐赶忙安慰她道:“妹妹的绿头牌好不容易恢复了,哪有再撤的道理,咱们还是好好把身子养好了,皇上心里还是有你的,前阵子没有你的绿头牌的时候,皇上总是问你的情况。”
谢晴雅听着她的话,这次连笑容都挤不出来了。
姜可桐看着她一副笑不如哭的样子,想了想,还是转移了话题道:“好了,本宫昨日也没怎么睡好,诸位姐妹要是想跟何常在请教经验的话,就再问问她,要是没什么事的话,那今日就散了吧。”
众嫔妃在听到她的这句话之后,立刻站了起来道:“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姜可桐点了点头,然后带着青竹便直接离开了。
从外殿中出来之后,青竹终究还是忍不住开口朝着姜可桐问道:“小姐,刚刚为什么不趁机撤了谢晴雅的绿头牌啊?她那么讨厌,小姐为什么还要留着她的绿头牌?”
“你不觉得,这样更能扎她的心吗?”姜可桐转过头来,冲着青竹眨了眨眼睛道:“之前周景洛不去谢晴雅那里,她还能用自己绿头牌被撤了这件事情来安慰自己,现在她的绿头牌已经恢复了,但周景洛还是不去她那里,我要是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