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十二点,聂文东跌跌撞撞的从酒吧走了出来,嘴里还不停的呢喃自语。
此时的他步履蹒跚醉意朦胧身体摇晃宛如一个不倒翁。
他手中形影不离的是一瓶酱香高度茅台白酒。
嗝~
他摇摇晃晃来到军用越野车旁靠在车头打了一个酒嗝,看着一直跟在身后的迷彩服女子邪魅笑道:
“怎么!舒上蔚真的打算给我暖床啊!”
说完眯着眼睛打量着舒梅那高挑且丰满的身材。
她的腰很细,盈盈一握水蛇腰就是专门比喻她的,腿虽然没有韩冰那么修长但却很是匀称。
面对聂文东炽热的眼神舒梅的表情依旧毫无波澜,仿佛她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动物。
见她不为所动聂文东收回眼神顿感无趣,面对舒梅这张冷冰冰的脸,他也没有继续再自讨个没趣。
打开手中的酒瓶,仰头畅饮一口,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爽~”
他喝的不是酒,是有温度的江河,是曾经躺过的浑水,是跟战友在一起时的热血,而现在他只能以这种方式洗掉曾经的一切跟过去做最后的道别。
当然,舒梅知道他承受了常人无法承受的痛苦,队友死在眼前自己却独活了下来。
他筋脉被废如同废人,有仇却无法报,这样窝囊的活着换作是谁都活得生不如死。
见他还要继续卖醉,舒梅气愤的走上前一把抢过酒瓶捏着鼻子将其一饮而尽。
待她喝完,俏脸红扑扑的,身体也有些漂浮。
“呵呵!舒上蔚真是好酒量!”聂文东先是错愕,然后饶有兴致的看着舒梅。
看着她冷冰冰的脸突然红晕密布,再加上灯光的照耀下让她展现别样的风情与娇美。
聂文东这个风流成性的浪子瞬间就看痴了 ,醉意瞬间全无。
看到聂文东那炽热且带着侵略性的眼神,舒梅嘴角上扬,露出一丝得意之色。
只见她打开副驾驶车门转头对聂文东冷声道:
“上车!”
聂文东将双手放在脑后,左腿搭在右腿上一副大爷的架势邪笑道:
“去哪?”
舒梅没有惯着他,在聂文东的惊呼中和路人那目瞪口呆的眼神中,舒梅伸出一只手将身高一米八体重一百四的聂文东单手提起扔到了副驾驶。
做完这一切她则是像个没事人一样在众人的注视下上了驾驶座。
“喂!你这么暴力以后怎么嫁出去啊!”聂文东摸着老腰呲牙咧嘴的抱怨道。
舒梅横了他一眼猛踩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冲了出去。
没系安全带的聂文东一个惯性差点就向前挡风玻璃撞去,气得他对着舒梅糖衣炮弹一顿乱炸。
“死娘们,你开这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你要死别拉上我,我还没有尝遍世间美女呢!”
“不过这样死去太可惜了,要不先满足一下我心里需求。”
聂文东凑到舒梅的身边猥琐笑道,说完不忘在她的耳边吹了一口热气。
舒梅身体一颤,车子差一点撞上护栏掉入一旁的护城河。
她转头狠狠的瞪了聂文东一眼冷声喝道:
“你给我安静一点!”
看到舒梅真的动怒,聂文东缩了缩脖子幸幸然的坐回位置。
他现在可打不过这女人,若真的惹怒了她,松松筋骨是小,被揍得生活不能自理就完了。
见他吃瘪,舒梅嘴角上扬露出一个迷人的浅笑。
很快他们驱车来到一栋别墅,门外一个中年管家模样的男人早已恭敬的在此等候。
看到车子行来,中年管家连忙恭敬的迎上前笑道:
“小姐!这栋别墅我已经买下来了,您要的药材也全部为您备齐。”
“您还有什么吩咐。”说完中年管家恭敬的把门卡递给舒梅。
“祥叔,暂时不需要了,你们回去吧!”舒梅接过门卡淡淡的说道。
“要不留下两个侍女照顾您的生活起居吧。”中年管家微笑道。
“不用!我自己能照顾自己,我不想被人打扰。”舒梅摆摆手拒绝。
“好吧!那我们就回去了。”说完中年管家看了一眼坐在副驾驶邋里邋遢像个乞丐的聂文东,眼里闪过一丝异色。
自己的大小姐天赋异禀,身份尊贵,二十多岁就已经是气境高手了,面对其他天之骄子的追求小姐都不屑一顾。
甚至不靠家族的背景在军中摸爬滚打站稳了脚跟有了不小的名气。
怎么就对这个相貌平平胡子拉碴头发蓬乱的男人如此上心呢。
不过小姐喜欢,他也不好多问,他也由衷的为小姐感到高兴,因为小姐从小到大就得了一种怪病,她对男人有一种抵触,哪怕是她的父亲跟她简单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