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去办事,
“两位,我去一趟卫生间。”
说完,不等两人开口,李在华转身大步离去。
然而,他并不是真的去卫生间。
而是找到一处空旷无人的地方,掏出手机拨打号码
——
另一边。
首尔钟路区,三清洞。
郑锡庆拿起手机,正准备打电话给范东国。
利益诱人,他才会如此上心。
铃铃铃.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看着来电显示,轻蹙眉宇,按下通话键。
“在华,什么事?”
“郑伯伯,无需再联系范东国!”
郑锡庆勃然变色,以为出现意外,李在华打算放弃金氏重工,那可是数千亿半岛元。
“在华,冷静点,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
“郑伯伯,今天我在釜山见到范东国,他跟金民基在一起!”
话音落下。
郑锡庆目露疑惑,同时心中升起一股压抑不住的怒火。
“你去釜山想干什么!绕过去我接触范东国,竟然还敢打电话来挑衅,简直岂有此理!”
他心里这么想,表面却强忍怒意,平静的问道:“你在釜山?不是等我联系嘛!”
耳尖的李在华,听出话中的质问,瞬间明白郑锡庆误会了什么。
“郑伯伯,釜山地方检察厅的吴正国吴次长,邀请我和江植前辈到釜山打高尔夫球.”
“没想到,在球场遇到范东国,顺便了解到一点情况,所以才打电话给您。”
一番解释,郑锡庆的怒火总算熄灭。
“吴正国,他不是韩江植的死对头?他们见面干嘛!”
李在华不假思索道:“我手里的金氏重工资料,就是从吴次长哪里弄来的。不过,只是一些表面信息,更多的资料,还在范东国手里。”
郑锡庆点点头。
“那好,说说看,为什么不能联系范东国。”
李在华幽幽的道:“我刚得到新的情报,范东国是金民基母亲的表弟,他们是亲戚!”
此话一出。
郑锡庆愣在原地,鬓角留下一滴冷汗,随后倒吸一口冷气。
“你确定没听错?金民基的母亲是范东国表姐!”
“确定,我亲眼见到金民基陪着范东国打球。”
郑锡庆闻言,吐出一口废气。
“我知道了,幸好有你提醒,不然铸成大错!”
虽说,万事无绝对。
或许范东国也眼馋,金氏重工这块肥肉。
可谁都不敢保证,范东国会不会就范,倘若关键时刻反咬一口,那乐子就大了。
索性放弃,免得自找麻烦。
郑锡庆沉默片刻,又问道:“有新的人选吗?”
范东国和金民基的关系,打乱了李在华的计划。
“郑伯伯,事情先到此为止,有些事现在不方便说,回到首尔我们再谈!”
“那好,我在首尔等你。”
——
时间过的飞快。
一眨眼,时间来到晚上。
酒店内。
三层的一间ktv包厢中。
李在华、韩江植、吴正国、范东国、金民基、全尚秀和钱万中,各自抱着一名或者多名美女,跟随节奏,摇头晃脑。
范东国属于妥妥的麦霸,唱的难听,却自我陶醉。
奈何,这里他最大,所有人只能配合,仿佛听到天籁一般。
今天有全尚秀和钱万中,自然不用李在华动手。
两人十分自觉的给在座各位检察官倒酒。
金民基则自斟自饮。
他的心情不太好,拆迁死一家,水资源污染,数十名村民入院。
光赔偿的费用,几乎是个天文数字。
那一家子还好,亲戚来闹,一次性赔偿就完事。
但村民们不一样,赔偿完,还需要后续治疗费用,谁知道以后身体还会不会出问题。
这笔钱,才是大头。
可惜,最近公司又是拿地,又是扩建厂房,内部的流动资金,早就见底。
股东们又不愿意注资,金民基几乎快要走投无路。
当然,也不是真的走投无路。
他有钱,属于个人资产,却和其他股东一样,不愿意用自己的钱来救公司。
晚上11:50分。
一群美女扶着醉醺醺的男人们走出包厢。
她们心领神会,拿着房卡,乘坐电梯前往六层的客房。
美女打开房门,装醉的李在华瞬间清醒。
“今晚我有点累,想一个人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