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益浩见状已然猜到,是谁派人去监狱长办公室偷东西。
他面露冷色。
“丁青,你以为找姜雄仁就能让我就范,太天真了!”
听到‘丁青’两个字,张科长清楚自己完了。
他不由恳求道:“益浩,求求你,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郑益浩瞥了眼张科长。
“张科长,大家自己人,只要乖乖帮我做事,这件事绝不会有
张科长无语,扭头瞧了瞧权科长,以及郑益浩团伙中的二号人物洪杓。
郑益浩懒得理会。
既然是金门派的人在作祟,那么自然要做点事。
“洪杓,你带人去把昌吉给我找来,敢反抗打断他的双腿!”
洪杓一声不吭,起身就走。
等人走后。
郑益浩又道:“张科长,监狱长办公室里丢的是什么?”
张科长的脑袋摇成拨浪鼓。
“益浩,我除了带人进来以外,全程并不清楚对方的目的.”
“至于从监狱长办公室偷走什么,他根本没给我看,也没告诉我.”
说到这里,他竖起三根手指。
“益浩,我可以对天发誓,一旦我说假话,全家不得好死!”
——
另一边。
洪杓率领大批人手赶到饭堂。
他扫视全场,一眼找到正在吃饭的昌吉。
洪杓大步上前,来到昌吉的身边。
阴影笼罩昌吉的头顶,他抬起头来,皱着眉头道:“洪杓,你干什么!”
这时,金门派的小弟们也站了起来,与洪杓等人进行对峙。
白天总归要做做样子,狱警吹响口哨。
“你们干什么,都给我坐下吃饭,否则全部关禁闭!”
洪杓不为所动。
“昌吉,总领班要见你!”
昌吉心中一动,下意识有了不祥的预感。
他警惕的看着洪杓。
“洪杓,我怎么说也是金门派的人,要见我让郑益浩亲自来!”
洪杓大怒。
郑益浩是西首尔监狱的皇帝,所有人包括狱警在内都要听从调遣。
金门派在外面呼风唤雨没错,可在这里是龙得盘着,是虎得卧着。
“昌吉,你敢违反总领班的命令!”
昌吉不屑一顾,暗地里警惕大增。
随后他大声挑唆道:“洪杓,西首尔监狱是所有人的,不是郑益浩一个人的,大家说对不对!”
奈何郑益浩积威甚重,除了金门派的人外无人附和。
洪杓得意洋洋的望着昌吉。
“昌吉,之前你是金门派的人,总领班不愿意起冲突,但你勾结外人破坏了监狱的规矩”
“总领班要你把事情说清楚,请你跟我走一趟!”
听到这话,昌吉的直觉告诉自己,不要相信。
“洪杓,我不可能跟你去见郑益浩,你死了这条心吧!”
洪杓咬牙切齿道:“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他冲着饭堂内其他犯人又道:“总领班有令,抓住昌吉者,可入驻八号仓!”
对西首尔监狱们的囚犯来说,八号仓可谓天堂,除了不能走出监狱,跟在外面没什么区别。
要吃的有吃的,要女人有女人。
没错,西首尔监狱不光有男犯人,还有女性犯人。
女犯人一样是人,也有寂寞的时候。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洪杓开出的条件令在场众人蠢蠢欲动,包括金门派的几名小弟在内。
没办法,有道是当兵三年,母猪赛貂蝉,更别说坐牢了。
不过金门派的名头很大,小弟们不敢轻易叛变,将昌吉团团围住护在中间。
洪杓大吼一声。
“动手!”
饭堂内的狱警们则不约而同的背过身当做没看到。
寡不敌众。
监狱和外面是两个世界。
郑益浩是西首尔监狱的皇帝,金门派或许很强,可在监狱内没郑益浩的话好使。
不到十分钟。
战斗结束,昌吉鼻青脸肿的倒在地上。
饭堂一片狼藉。
听到打斗声停下,狱警们回过头来,大喊道:“你们怎么搞的,竟敢浪费食物,全部给我捡起来!”
洪杓冲着狱警点点头,随即拖着昌吉走出饭堂。
十几分钟后。
八号仓。
一间废弃的库房内。
昌吉一动不动的躺在铺满塑料布的地面上。
郑益浩手中玩着匕首,不断的在昌吉各个部位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