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张郃的问题后,甘泛来到关押审配、沮授、田丰三人的地方。
“投不投降?“
张济与樊稠二人看着被绑在木架上的田丰、沮授、审配三人,脸色阴沉得能拧出水来,就连说话时也带着浓烈的杀气。
”呸,西凉贼子!“田丰用力地吐了口唾沫。
“你…找死…”
张济大怒,抬手就是一巴掌扇过去。
“啪。”
这一巴掌打在田丰右半边脸上,将他那张老实的面孔都打肿起来。
如果不是因为主公想招降沮授、审配他们,张济、樊稠早就下死手了。
“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识相点赶紧投降,否则别怪本将军心狠手辣!”张济威胁道。
田丰吐出嘴里的鲜血,眼中闪烁出坚毅的神情:“想让老夫投降?没门!有种你现在就把老夫杀了!否则迟早有一天老夫会亲手取了你狗命!”
“好,老子这就成全你们!”
张济拔出腰刀,就往田丰而去。
此时早已准备好的樊稠拦住了张济。
“张济,不可!”
张济眉头微皱:“樊稠,为何阻拦我?”
“此事还请先交给我处理,容末将慢慢劝服他们投诚。”樊稠抱拳,恭声道。
二人准备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不过他们的意图在就北沮授、审配、田丰三人看来,只觉得可笑至极。
审配冷哼一声:“无耻小儿,也妄想收复我等!”
“竖子猖狂!“张济勃然大怒,挥舞宝刀就向田丰劈去,却又被樊稠挡下。
樊稠迈步走向木架前,他微微一笑,目光中流露出一丝谅解和同情。
“三位先生,你们为何如此执迷不悟?邺城早已被我主公攻占,如今朝廷之势已不可撼动。投降是你们唯一的出路。”
田丰咬牙切齿地盯着樊稠,眼中充满了愤恨和坚定。
“你们以为邺城破了,就能破天下忠义之心?痴心妄想!我们绝不会投降于你们这些奸佞之辈!”
审配和沮授也不甘示弱,他们坚守着内心的信念,宁死不屈。
“我们宁愿以死相拼,也绝不屈服于你们!”
樊稠轻叹一声,他知道这样的争论只会徒增痛苦和无果。
而且他们都是粗人,嘴皮说不过。
“你们如此顽固,实在是可悲之极。然而,我主公并非一味残忍,他愿意给你们最后一次机会。只要你们肯投降,保命无忧。”
“投降?我宁愿死!”沮授大声喊道,他满脸血迹,但目光中仍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一旁的甘泛见张济与樊稠二人也差不多。
于是走出,说道:“你们固守信念,我也无可厚非。但请你们三位三思,你们坚守的信念是否值得你们献出生命?”
沮授和审配交换了一眼,他们都知道自己此刻面临的处境。
他们曾经也是想为汉庭效力的少年郎,但现在身为一家之主,一个家族的主心骨,他们的重心留在了家族利益上,现在陷入绝境,已无法挽回的败势。
不如以死明志,为家族搏一个忠君义士之名。
田丰、审配、沮授三人都不再说话。
甘泛继续道:”我可是西凉军,而且还是董相国最信任的人。“
”西凉军的手段,你们应该也知道。“
”若是你们不投降,诚服与我,你们家族的下场必然是灭门。”
“所以,你们考虑清楚了吗?”
沮授三人闻言,心中顿时升起一股寒意。
可是他们自认是忠君之士,如果投降将给家族带来不可估量的损失。
这对于他们而言,比直接杀死他们更令他们难受。
沮授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我沮授愿为国尽忠,即使是死,亦无怨无悔!“
田丰和审配两人听罢,眼睛变得通红,也做好了赴死的决心。
“为国尽忠?”
“呵呵......”
甘泛嘲笑一声,说道:“汉还未亡,你们便另择新主。“
”袁绍乃汉臣,食君之禄,必忠君之士。“
”袁绍拿着汉禄,却做着反朝廷之事。“
”你们世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明知百姓苦,还趁机侵占他们的赖以生存的土地。“
”这种行径简直卑鄙到了极致。“
”这就是你们口口声声为百姓地做的事。“
甘泛越说越激动,几乎要跳起来。
田丰、沮授、审配三人低下了脑袋,心中羞愧万分。
甘泛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说相国乃汉贼?”
“请问他窃取了汉室江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