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老婆。少男少女,你说看什么?当然是用真心去关爱、去呵护啊!”
陆勋阳挠挠头,“你别胡说,我们老大才不是那种人呢。是吧,老大。”
他用真挚的眼神看着苏野歌。
苏野歌:……我不想跟你说话。
“行了,别胡扯了,快去执行任务。”
“是,是,是。”坠银立刻拉着陆勋阳就往车里塞。
“哎,你踢我干什么?”陆勋阳傻呆呆的。
“老大急着去关爱宓宓呢,你捣什么乱!”坠银翻了个白眼,立刻发动汽车。
“胡说,老大才不是那种人。”
“嘿,我跟你赌一把。”坠银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点了点,她非要给这大傻子一个教训。
“赌什么?”
“我赌老大喜欢宓宓,如果我赢了,我要你上次在圣帝墓灵里拿回来的那串金铃吊挂。”
那串金铃吊挂是用七宝珍珠镶嵌、中间点着碗红纱灯笼而成的。
听说,金铃吊挂曾经是圣帝殿上正中挂的宝物。
坠银对它更是有一种亲近感。
“好,我跟你赌,那你要是输了呢?”陆勋阳问道。
“陆勋阳,我不会输。以我纵横情场几百年的信誉作保,老大绝对动心了。”
“不行,那我不赌了。”
一听这话,坠银的油门都踩得猛了,“别,你说,你想要什么,只要是我有的,都能给你。这总行了吧!”
“一言为定,嘿嘿。”
这边,苏野歌已经到了海边别墅附近。
玄乐一个人在海边的沙滩上,她支了一个大大的阳伞,躺在沙滩椅上,感受阳光的沐浴。
苏野歌远远地看到了她,她的脸上仿佛充满了圣洁的光,就好像下一秒就要飞走了。
玄乐的睫毛颤了颤,“你还要看多久?”
她微笑着睁眼。
“怎么是你?”玄乐眉头微拧!
离她不远处,楚维州站在那里,痴迷地看着她。
“玄师,你不是月考了吗?我回来看看你。”
楚维州不敢上前。
远处的苏野歌立刻躲在了树后,他的手指紧紧扣着树干。
“你在干什么?”突然,苏野歌的背后多了一个人。
“呼~呼~”苏野歌大口地呼吸,试图压下刚刚的惊吓,他不知道为什么不想让远处的两个人知道他的存在。
“廖为尧,你要死啊!”苏野歌狠狠地踩在廖为尧的皮鞋上,又使劲碾了两下。
“苏野歌,你讲不讲理啊?你跑到我家,偷窥我妹妹,还好意思说我。”
“谁偷窥了?你别胡说。”
“好好好,你没有。”廖为尧揽着苏野歌的肩膀,把他往别墅里带。
两个人站在花园里,这里都是玄乐喜欢的花。
“你喜欢宓宓?”廖为尧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