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来这里之前,架子就这么大了,还是来了之后,被锦衣玉食给腐蚀了,才长出来的架子?”
谢珣轻咳两声,“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随打随骂。”
“我只是个法医,端不起你那么大的架子!”陈安宁冷嘲两声后,将画像推给他,“失踪的少男、少女如果模样都这样出众,那么背后的凶手或是组织抢、拐他们的目的,已经不言而喻了吧?”
谢珣点头。
陈安宁看着他,言语难掩讥讽:“什么样的组织或是个人,有这么大的本事,在你这个大理寺卿都已经接手本案的情况下,还敢不断犯案?”
“你说的这些可能,”谢珣心平气和道,“我都查过。目前而言,都没有问题。”
陈安宁生气归生气,但并不是得理不饶人的人,尤其是大案当前。粗鲁地灌两口冷茶,将火气给强行浇灭后,起身道:“那就再查一遍!”
谢珣跟着起身,“一直在查,从未停止。”
陈安宁不再多话。
然而。
虽然案发时间短。
随着各种线索的汇集,天罗地网也迅速铺陈。
但凶手却似人间蒸发一般,一连五日过去,依旧不见踪影。
而在陈安宁跟着谢珣忙的跟陀螺一样的这五日。
两人联手破案的消息裹挟着两人早就生有一子,广陵王府已经备好聘礼,只等她点头就上陈家提亲的消息,已传得整个京城尽人皆知。
开阳侯府。
上道院。
陈子苓披散着头发,屈辱地提着恭桶,有意避开院子里的婢女,欲从密林小道前往茅厕。
但……
“那不是陈大小姐吗?又去给世子倒恭桶呢?”
“陈大小姐这是什么表情,是不愿意给世子倒恭桶吗?”
“也是,原本陈大小姐是要给我们世子当世子妃的人,怎会甘心倒恭桶呢?”
“不甘心又怎么?谁让她不知检点!”
“是呀,谁让她不知检点呢。可惜哟,都是不知检点,陈二小姐却能嫁给谢大人,而陈大小姐只能每日倒恭……”
“让开!”陈子苓冷着脸。
两个婢女齐齐上前,其余几个婢女也迅速围成一圈,拦住她的去路。
“你跟谁说话呢!”当前的婢女用力推她一把,“你不过是世子收留在身边泄恨的牲畜,也敢跟我们……”
“这是你们逼我的!”陈子苓提起恭桶,朝着她们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