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然了。”
同昌郡主若有所思道:“照你这样分析,不仅陈子苓是被算计的那个,连谢大人都是了。”
“借着陈子苓的算计,展露自己的才华以诱谢大人,真是神机妙算!”
“最高世骇俗的是,她在算计他们之时,还能将计就计的给母亲医治头疾,从而给自己留足退路!”
温秦桑微勾嘴角,并未去否决她的推测。
“如果真是这样,”长公主开口道,“那长公主府同她的交好,就远远不够了。”
“不用太过刻意,”温秦桑提醒,“只要与她的相处投入真心,有什么事不藏着掖着,付出不计得失就好了,她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
同昌郡主打趣:“表哥如何知道她不是个忘恩负义之人。”
“不是你说的她给舅母医治头疾,是为给自己留退路?”温秦桑说道,“而今她算无遗策,成功诱得谢大人上钩,大可不必再留着退路,可她却依旧来了。”
话音刚落,他便似有所感地回过头,看着栖凤院院门的方向,轻声说道:“她来了。”
跟着李嬷嬷走进栖凤院的陈安宁也似有所感地抬起眼,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