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夸他一句纯善天真。赵二小姐已是吃过一次亏的人了,还能被陈大小姐说动着一起来谋害陈二小姐,那就是单纯的愚蠢了。”
“她也不想想,陈大小姐如今是什么身份,陈二小姐如今又是什么身份?”
“说句不好听的话,她们俩敢如此算计陈二小姐,分明就是没有将长公主府放在眼里!”
长公主的眸光隐隐一动,不由看向同昌郡主。
同昌郡主理所当然地说道:“陈大小姐是孙世子的侍妾,她能自由出入开阳侯府与赵二小姐合谋算计陈二小姐,必然有开阳侯、开阳侯夫人或是孙世子的授意!陈二小姐为母亲医治头疾的事,京城可是无人不知,他们这个时候算计陈二小姐……母亲就不想问问开阳侯府到底是安的什么心吗?”
李嬷嬷也适时地帮腔道:“郡主说得对,开阳侯府看似算计的是陈二小姐,谁知道背后是不是记恨长公主让孙世子在牡丹宴受伤之事?”
另有两个嬷嬷也跟着附和。
长公主看一眼并不开腔的陈安宁,顺势道:“开阳侯府是不是记恨我,我无法探究,但他们既然在陈二小姐为我医治头疾期间算计她,不知道便罢了,知道了,总要去问一问。”
“丰嬷嬷,你且带几个人去开阳侯府走一趟,问问清楚他们到底为意。”
先前附和的嬷嬷之一,立刻应是后,带着四个婢女去了。
陈安宁没有制止。
无论如何,能多给陈子苓施加一点痛苦,她是乐见其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