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们要是参与了,”陈安宁接上她的话,“那你们就自求多福吧。”
“陈二小姐,你先别走!”卢月云哀求道,“我可以把父亲给我的所有钱都拿出来还给那些人,求你救救我们。”
陈安宁定定地看着她半晌,在她惶恐不安中,慢慢开口道:“钱可以还回去,但命呢?你父亲残害的那些人的性命,你怎么还?”
“那是他们自己蠢,怎么能怪我父亲?”卢月云脱口而出,“是他们自己贪心,想要天上掉馅饼,才被骗被害,关我父亲何事?”
陈安宁没有说话。
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我、我又没有说错!”卢月云被她看得不自在,悄悄躲到卢文君身后。
“是,你没有说错。”陈安宁点一点头,“所以你现在被关在这里,也是应该的。”
话完,任她如何呼唤,陈安宁也没有再回头。
“怎么了?”看着面罩寒霜的陈安宁,准备上马的谢珣问道。
“没事。”陈安宁看一眼后面的几辆马车,“灵儿姑娘与那些孩子都安排好了?”
“安排好了。”看着她冷冰冰的模样,谢珣玩笑,“太守府的那几位小姐骂你了?不应该呀,我听说华大小姐都差点命丧你手了,没道理太守府那几位小姐还能欺负得了你才对呀。”
陈安宁白他一眼后,坐上马车。在马车慢慢行驶起来后,才慢慢地说道:“只是在想,宋世忠和卢德秋为什么要这么做?”
“宋世忠是太仆寺少卿,官居正四品上,又得皇上信任,也算是位极人臣了。按道理来讲,再多的利益也应该诱惑不了他了才是。”
“卢德秋也一样。金城郡距离京城近,又是上郡。如果老老实实地做下去,调回京城是早晚的事。”
“这样两个前程都很光明的人,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