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坐过的老树下安顿好后,安北王妃吩咐过来送茶的婢女:“谢大人请了医女前来为王妃看伤,你们带她们进去!”
婢女带着几个医女离开后。
安北王转身看向谢珣:“不知谢大人打算从哪里开始查?”
“我说过,这个案子由秋大人他们负责。”谢珣道。
“有秋大人他们在旁看着,”安北王坐下来,“本王相信谢大人一定能够秉公执法!”
“那也行。”谢珣不再推辞,面朝向陈安宁,问道,“陈二小姐,请你向各位大人陈述一遍你到安北王府的经过。”
陈安宁将她跟踪青衣婢女前来的经过,事无巨细地说了。
“陈二小姐说的应该是翡翠吧?”安北王笑着开口,“来人,去将翡翠带上来!”
翡翠来后。
安北王道:“陈二小姐好好认一认,你跟踪之人是否是她?”
陈安宁看两眼翡翠,点头道:“没错。”
安北王看着翡翠开口:“告诉各位大人,你今晚来安北王府的原因是什么!”
翡翠脆生生的应了声是后,便道:“奴婢是陈老夫人屋中的婢女,贱名翡翠。今日来安北王府,是看望奴婢的姑姑。奴婢的姑姑在安北王妃跟前当差,前两日,她给奴婢带信,说是夜里贪凉生了寒,让奴婢有空的时候过来看一看她。”
说着,翡翠从袖里拿出一封信,双手托举着恭敬地递向谢珣。
谢珣身边的禁军将信拿过来,递给了他。
谢珣打开看了两眼后,便随意地放到了一边,“翡翠,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翡翠犹犹豫豫地看向安北王。
安北王冷叱道:“有什么话就说,看本王做什么!”
翡翠低头应是后,说道:“陈二小姐院里的秋婵,是奴婢的好姐妹。秋婵与陈二小姐提拔起来在跟前伺候的荷香关系一向亲近。”
“姑姑让奴婢抽空来看望她。”
“但近来陈老夫人与陈老爷相继中毒,使得奴婢根本抽不出空。”
“闲暇之余,奴婢就跟秋婵抱怨过几句。”
“秋婵听后,自告奋勇地跟奴婢承诺,她可以找荷香,让荷香求陈二小姐帮奴婢告假。”
谢珣漫不经心道:“你的意思是,陈二小姐早就知道你姑姑在安北王府当差?”